容嫣没让宫人跟着,一人推开门疾步走入了寝殿。
朝暮和熙儿在两仪殿赫连冽那里,床榻旁的两张婴儿床里自然是空的。
两个木马已经做好了,此刻花豹正骑在一个木马上,摇摇晃晃地打盹。
宫人赫连祁一到晚几乎不出寝殿,吃得送进去后,每顿都所剩无几,是他以前的饭量。
而从昨容嫣离开后,更是没看到他人出来,可容嫣在寝殿里找了一圈,并没有见到赫连祁的人。
膳桌上剩下的都是残羹剩饭,还冒着热气,显然是赫连祁也刚用过早膳,宫人还没收走。
容嫣走过去看着那些残羹剩饭,没有吐出来的骨头残渣类的,也就只有花豹吃东西会连同那些骨头残渣类的都吞下去,所以其实每的一日三餐不是赫连祁吃完的,都是花豹解决掉的。
他只是没让人发现而已。
容嫣心里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走过去把花豹从木马上踹下来,“赫连祁呢?”
花豹砸在地上后哀嚎,在容嫣又是一脚踹到它的肚子上时,它朝容嫣很凶地嗷呜了一声。
却在下一秒转身甩着尾巴,把容嫣带去了一面墙上。
花豹跳起来转动着一个花瓶,那墙便打开了。
里面是一个密室,扑面而来一阵浓烈的血腥味。
容嫣心里一惊跑进去,随即就被看到的画面震撼到了。
画,四面全都是画,画中是不同年龄段的女子,从在襁褓里到会笑会走路牙牙学语,再到六七岁那年她在花园里抓蝴蝶,扑入了一身白衣的少年怀里。
还有漫山遍野的杏花树下,她和赫连祁订下终身,成亲。
她被抢入宫做了赫连墨的继后,接着是太后,还有她抱着熙儿和朝暮。
整个密室里挂满了她的画,至少也有一百幅,一颦一笑各种姿态千般模样,连容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原来还有那样的一面。
这些画从她的出生画到她现在,前尘过往在这一瞬间纷至沓来,跟赫连祁之间的种种也在这一瞬间历历在目,毫发毕现。
容嫣震撼的不仅仅只有画,而是那一幅幅画,都是用鲜红的颜色画出来的。
她闻到了血腥味,手抚摸上去,身子颤抖着往后退了两步。
那画分明是用鲜血作出来的,还是人血!
容嫣转过去找赫连祁。
密室里没有其他的摆设,赫连祁的双腿一屈一伸地坐在地上,正在面前摆在地上的纸上作着画。
他用得不是墨,那碟子里是鲜红又浓稠的鲜血,每隔几秒他手中的毛笔都去蘸一下那鲜血,低着头,银发从背后滑落到手臂上,他满脸的认真,投入,沉迷地作画。
赫连祁的目光如痴如醉,不受任何影响,根本没看到容嫣,在聚精会神地作画。
光线昏暗的密室,满墙的画,鲜血,满头银发的男人在蘸着鲜血作画,这样的元素一起带来的视觉冲击,简直是惊悚,病态又瘆人。
容嫣久久地站着,看到赫连祁用完龙子里的鲜血,只穿着一件里衣的他,把里衣挽起来,露出了包着纱布的胳膊。
赫连祁解开纱布,鲜血淋漓的胳膊展露在容嫣面前。
那胳膊上没一处好地方,从手腕到肩膀,被匕首割了一道道口子。
他拿掉纱布,是为了放血,但伤口有的结疤,有的发炎都是脓水,鲜血不纯不红了,他便露出另一个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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