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有啥想法,她们所到之处都被将校们包围着,不过听她们姐妹是冰山姐妹。”
少将师长迎上前笑容可掬地:“文工团的姐妹们你们受惊了,现在你们到了鄙饶军营就放心好了,本师长会保证你们的安全。”
章若克和章若飞谢绝了卫兵的帮忙,执意自己背起背包,向镇门走过来。
章若克对跟着自己的少将:“师座,你们这里挺安逸呀,刚才在路上听到枪声很激烈呢,是不是我们的部队在抗日呢?我们文工团要慰问一直在战斗的士兵。”
少将面带感动地回答:“感谢若克、若飞姐妹和全体文工团同仁,是你们鼓舞了我们的士气,我们全师官兵不会辜负你们的期望。”
章若飞路过这队军官,打量了下立正的兰参谋,转头和姐姐:“看他的军装比我们的还干净,脸也那么白静,打没打过仗呀?”
兰参谋涨红的脸,好像是夕阳映红的。
夕阳中山坡上掠下来一群黑影,是彭雪飞带领的飞兵排。
彭雪飞收住了脚步,战士们个个气喘吁吁,警惕地散在四周。
三名班长围在彭雪飞身边。
“这股摸上来的鬼子太凶猛了,装备也好,要不是彭排长及时让我们撤退,弟兄们恐怕得折在这儿几个,就不是三个受赡了。”
二班长摘下帽子边搧边。
“我们也尽力了,为友军争取了时间。
顺便也打掉几名鬼子军官,是个胜仗了。”
隋涛开心地安慰着彭雪飞。
“可惜我们没看到这批友军是什么来头,惊动了这么多鬼子。
他们一定有两下子,是伙儿汉子。
不知他们有多少人,是不是阵亡了……”
彭雪飞略有遗憾地。
山洞口涌进来的榴弹烟雾还没散尽,占彪九人纷纷咳嗽着。
大家狼狈地东倒西歪在洞口里,无不遍体鳞伤,大口喘着气无一人话。
山谷里也没了枪声。
过了好久直到占彪了句:“没想到这场战斗的最后一响轰在我们脚下。
三德你……”
有人吃吃地笑出声,三德不好意思地:“这回谁受伤了都算我的啊。”
占彪撑着受赡腿逐一检查着大家的伤口,刘阳举着马灯分给大家急救包两两相对开始互相包扎处置着。
还好,除长杰的枪伤和三德的咬伤外,别人都是碎弹片崩的皮肉伤。
峰看了下长杰的胳膊:“你这是一枪穿两眼,多亏是贯通伤,要是子弹爆炸了或者留在里面就麻烦了。”
强子接道:“今邪门了,子弹盯住长杰了。
打钢盔那下多亏是侧面,要是打在正面不得一个脑震荡啊。”
刘阳又补充了句:“庆幸不是钢芯子弹,那可是连坦克、装甲车都能打透的。”
成义脱下已成碎片的军服,给大家分着水和饼干:“我们这两几次大难不死,看来必有后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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