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老婆护手霜的味道吗？”
何未逢再一次嗅了嗅她的手掌心。
在沈念之的眼里，这个举动像极了嗅食物的大狗。
“嗯，香型是小雏菊。”
明明……
沈念之是想要躲避他的碰触的。
可是，她还是回答了何未逢的问题。
闻言，何未逢的嘴角上扬，用脸颊蹭了蹭沈念之的手掌心。
“老婆，要记得我。”
最后，何未逢又一次和她重复了这一句话。
沈念之抬起头来的时候，正好对上了何未逢的视线。
那个时候，何未逢低头看着她，眼眸之中带着柔情，还有些许眷恋。
何未逢这样的眼神，是沈念之之前从未见过的。
到底……
何未逢说的这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沈念之盯着此时正在一脸平静吃着早餐的何未逢，还在思考着凌晨时他说过的话。
沈念之已经吃饱，将自己的碗推到另一边，拿起右手边的玻璃杯，开始喝水。
喝水的时候，透过透明的玻璃杯，沈念之还在注视着何未逢脸上的表情。
此时，何未逢慢条斯理吃早餐的模样，让沈念之将他此时的模样和凌晨的模样重合。
“怎么了？”
何未逢已经察觉到沈念之的目光，放下手中的筷子，抽了几张纸巾，擦拭着自己的嘴角。
听到何未逢这么一问，沈念之放下手中的杯子。
“何哥哥，我凌晨的时候来接水喝，现餐桌上有很多空的红酒瓶，是你后来又喝了酒吗？”
于是，沈念之主动提起了凌晨的事情。
沈念之的话音刚落下，何未逢擦拭嘴角的动作顿了顿。
“嗯，是。”
不过，何未逢承认得很快。
看起来，没有打算向沈念之隐瞒自己喝酒了的事实。
“那……”
沈念之的问题在脑袋里转了转，话到嘴边的时候，又停顿了。
何未逢抬起头来，看向沈念之，将手中的纸巾扔进垃圾桶里。
“你还记得喝完酒之后你做了什么吗？”
沈念之把自己的问题换了个问法，语气里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她的确想要试探何未逢，试探他是否还记得凌晨生的事情。
“做了什么？我喝了酒就睡觉了。”
何未逢眉头一皱，好似对于这个问题连思考都没有，他便直接回答了沈念之。
“就睡觉了？”
对此，沈念之眉头一挑，进一步确认。
“是啊。”
何未逢对上了她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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