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的唇柔软细腻,带着霸道与强硬。
苏鹤都还没反应过来,陆望就松开了他,“走了。”
苏鹤走在街上,突然飘起了雨,秋雨总是带着寒意,丝丝入骨。
他抿了抿唇,加快了脚步。
慕可还在天井跪着,陆望回去第一件事就是免了慕可的罚。
慕可换了衣裳,从窗户跃进了陆望的房间。
他有些委屈地说:“主子,你今日为何这么凶?”
陆望看了他一眼,扯过帕子搭在他湿漉漉的头发上,“赶紧擦干,少废话。”
慕可胡乱擦了一下头发:“可是主子,以后我到底要不要与苏大人互通消息?能不能与阿九来往?”
陆望想了想道:“一切照旧,但是任何行动都要跟我汇报,事无巨细。”
慕可更加委屈:“哦。”
陆望看着他瘪着的嘴,哼道:“你委屈个什么劲儿?”
“主子,既然一切照旧,那我不是白跪了吗?”
“刚才大嫂说你跪在天井睡着了,下雨的时候才醒。”
陆望瞪他一眼,“你那叫罚跪吗?”
慕可心虚地转了转眼珠,抬手在头上使劲揉了两下,嘀咕道:“阿以和小主子什么时候回来?真想他们。”
陆望坐得端正,手上龙飞凤舞。
“你可以给他们写信去,正好问问他们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对了,周彦林出事了,这两日你多留意一下刑部那边的动静。
还有,杜景深送来的那只白鹤怎么样了?”
慕可揉着帕子道:“养着呢,夫人念叨几回了,说这大白鸟好看是好看,就是难养。”
陆望道:“陪我看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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