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对方接近,她暗自一笑抬腿便踢。
庸弋反应也快,双手交叉一挡,顺势又将距离拉开了。
“好!”
玉天凰看他接招越打越来劲,“你可要当心,方才是热身,这下才是真的开始动手了!
要是不认真对待,当心命交代在这儿。”
庸弋顿觉棘手,本想脱身,谁曾想反倒越陷越深了:“姑娘,我真的有事——”
“那你就打赢了我在说!”
话音未落,玉天凰就又是一剑刺了过去。
她这一招好似万箭齐发,杀意凌然,这般狠戾逼得庸弋只能全神贯注。
他想到这丫头还来着葵水,不能屡屡动气,自然不敢逼的太紧,生怕伤她分毫。
可她剑势如风呼啸而来,靠躲是躲不过了。
好在庸大夫这些时日来早就摸清了玉天凰的招数,靠着拆招破招,勉勉强强撑过了半柱香。
奈何他忘了一点——玉天凰这姑奶奶从来都是愈战愈勇,越是打得酣畅,她就愈发兴奋。
过去在丹霞宫时,玉天凰极少能有机会能酣畅淋漓地打上一场。
不论是她那两位护法还是其他习武弄枪的姊妹,她都不敢当真拿出杀招来对付。
哪怕是林铛,其实也不过是表面能治住玉天凰,两人若当真全力以赴,林铛定不是玉天凰的对手。
玉家的一双子女练得不是普通功法,这功夫是丹霞宫老一派婆姨们在死人堆里头练出来的,传给后人时招招数数没有半点收敛,玉天凰也很早就清楚自己招数中的杀意,她的哥哥就是在十年前因修炼这功法走火入魔,差点成了个杀人嗜血、不受控制的恶鬼。
平日里这样百般收敛,生怕伤着周围姐妹,如今撞上这个招招都能闪避的黑衣人,玉天凰渐渐卸去身上桎梏。
二人又对上一掌,刹那间林内飞沙走石,四周原本的虫蚁、小兽声好似察觉危险,噤了声去,顿时天地寂然,只听树叶簌簌落地。
玉天凰回身盘旋,身形若飘然一只蝶轻轻地落在枝头。
而庸弋也在那一掌后借了她的掌风一个空翻落在一块巨石上。
“你功夫那么好,不如摘了面纱咱们做个朋友。
来我们丹霞宫如何?我定好酒好肉把你供着!”
自古有道英雄惜英雄,这样好的功夫平日里可遇不上几个,这招数她也没怎么见过,看他抬掌出拳的姿势,有些像少林,可等真的出手以后,那似虎鹤的身形又一下子分辨不明。
玉天凰自诩当年也是走南闯北,闯荡过江湖的,几大门派的高手她都去挑战了个遍,名门正派那些招数她都看腻了,歪门邪道的打法她也早就了然于心。
可眼前这人的动作她却觉得既熟悉又陌生,总有那么一招半招仿佛在哪儿遇上过,可招招相连打下来时,偏又找不着能对应的了。
“我怕摘了面罩吓着姑娘。
这天色渐晚,你还是回去吧。”
庸弋还是再劝。
方才招数之间,他已感觉到玉天凰在逐渐兴奋,所使的招数也慢慢超出自己先前的了解,若是再这样下去,他也必须认真应对全神贯注。
玉天凰作为对手,是决不能轻易小瞧的,她既然能坐稳江湖女魔头的名号,自是有那本事。
她若一心要斗,庸弋恐怕很难保证不伤对方也不伤自己,安然了结这场武斗。
想到这,庸弋心下愈发懊恼他师父唯恐天下不乱的脾性了。
但凡他们之中有谁来个三长两短,到时候怎么办?这天下山庄的戏还要不要看下去了?
“我偏不。
说了,要不你赢了我,要不我胜过你。
未分出胜负之前,我是不会走的!”
说罢这话,玉天凰凝起真气聚于剑端,她从叶上一跃而起,形似鬼魅,朝着庸弋这飘忽而来。
庸弋看着眼前不断出现对方残影,暗道不好,很有可能是方才走神,忽略了她什么先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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