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少动那歪脑筋?这样的人你都磕得动?”
“磕不动,但不妨碍我觉得你厉害。”
这阴阳怪气的功夫,不愧是广护法。
玉天凰看了看赵自来又回头看看龙盛,捂着眼睛假意喊疼:“这是他们师父唯一能伤到我的地方了。
算我求你,广护法,这样的配对还是莫多说莫再提。”
这几个人说起话来奇奇怪怪,他人压根都听不明白其中意思。
赵自来见这几人吊儿郎当戏谑模样,更是怒火中烧,拔剑就道:“孽徒!
冥顽不化!”
眼看姓赵的要动手,一直作壁上观的师徒俩总算是有动作了——准确说是张老爷子有动作。
他大抵是磕着瓜子嫌事闹得不够大,一脚把庸弋从屋顶踹了下去。
庸大夫来不及反应,就看老头笑嘻嘻地摆摆手:“快去快去,这老小子不肯说密室的事,你替他说!”
一行人正在门口针锋相对,冷不丁从天上掉下个人,原本就剑拔弩张的氛围顿时就被点燃了。
这黑衣人从天而降,门前的守卫立刻该放箭放箭该用暗器的用暗器。
庸弋低声咒骂了一句老头心黑,转过身抓起地上的一根树枝就当做武器,一个盘旋飞身,将这些乱七八糟的兵器一一挡下。
本来看戏都要看困过去的玉天凰,一看这阵仗,立马精神了,拍着小手在那儿欢呼:“好身手!”
广闼扯了扯林姐姐的衣角:“这人眼熟啊。”
“当然眼熟了。”
林铛面不改色淡然道,“不就是那个‘梁上君子’吗。”
那梁上君子一身黑衣盘旋落地,周遭的飞刀、箭镞从他身侧转瞬擦过,手里一把枯枝经他挥舞好似有剑光闪烁。
玉天凰在旁看着,不免也有些入迷,她历来武痴一个,见到厉害的一双眼生了根,定定落在这人身上挪不开了。
不论身法、轻功还是速度,这黑衣人形如飞燕、动如猛禽,手足轻扬丝毫不惧眼前飞来利刃。
只凭一根树枝就能如此游刃有余,若是叫他拿了兵器,这帮酒囊饭袋就更不是对手。
玉天凰的手按在自己长鞭上跃跃欲试,一双眼像是看见什么有趣玩意儿,闪闪发光:“先前在屋顶上怎么没注意他有这身手?”
“他们也没正经跟我们打,怎么注意的到?”
广闼有些纳闷,“既然方才藏的好好的,这家伙忽然现身做什么呢?”
庸弋好不容易将箭镞、暗器一一挡下了,想着师父还在屋顶看戏,无可奈何将他想听那句话高声说出:“赵盟主,这密室看来还是关不住您,这么快就出来了?我还以为堵上了以后能多关您一会儿呢。”
玉天凰做恍然大悟状:“哦,我懂了。
这人是来背锅的!”
庸弋听了她的话哭笑不得。
他说话声已故意压低,与平日不同,可也不敢多说话,免得真叫丹霞宫的人看出端倪。
赵自来听了他话,神色一变:“密室?什么密室!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龙盛却一点面子都不给他留,闻言立即道:“原来如此,师父,您是误会我把您关在密室里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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