垚新石喝了一碗水,哈哈一笑:“舟大人说的在理,本官当年与你和丞相一同金榜题名,并列三甲。
当年自诩年纪大,总觉得被一个小娃娃压在头上,不是自己能力不足而是天道不公。
甚至因此投靠错了人,但是时间告诉我,当年的想法有多蠢。
丞相才掌权几年啊,太平盛世就在眼前,而本官却连一个小小的县都治理不好。”
垚新石说到这里红了眼眶:“我这些年天南海北,到哪儿都是个县令。
他们都以为我肯定恨透了丞相。
可是他们不知道,就在前年任太阴县令时,他们官官相护,搜刮民脂民膏,本官不愿与之为伍。
被他们设计陷害丢了官,押入大牢秋后处斩。
是丞相大人翻阅大理寺上报的案件时,看了一眼我的名字便说:此案有冤,重审。
一句话救了我一命。
后来我写信,问丞相为何觉得我是被冤枉的,我以为丞相不会回信,毕竟她是堂堂的丞相,而我与他云泥之别。
但是她给我写了厚厚的一封回信,这些年我在偏远地方的功绩,她都写了上去,很多是我的上峰顶替我的功劳,但是她知道那是我的!
我的!
我至今还记得最后那句话。
宰相肚里能撑船,傲骨新石不会弯。”
垚新石说到此处嚎啕大哭:“我后悔呀,要是当年我有些胸襟,定能交到丞相这样的知己好友。
我垚新石不会逢迎,不懂变通。
但有丞相懂我,便是一辈子做个县令,足矣!”
圣女若依娜听的入迷,一脸向往:“我真想见一见你们口中的丞相婆婆。”
噗!
铮迟将军差点被水呛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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