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门口这个地方,就像是专门给他准备的一样。
魏谆扫了一眼店内,出门的时候果然掉下了雨点,魏谆打开黑伞,雨霎时间放肆起来,肆意冲刷着整条榆柳街。
魏谆将伞向后移了移,暴雨遮盖了他的脚步声,没人能在这条街上留下任何痕迹,只有死气才能在此沉湎。
雨天,一人,阴气,黑伞……容易见鬼的条件魏谆全都凑齐了,今晚不出事才最诡异。
魏谆一连进了三四个铺子,不管是纸扎店还是棺材铺,起火点全都在铺子正中央,而且每一个铺子都是四四方方,关上门就像在一口棺材中。
“起火点都在固定的位置,就像一整条街的人都商量好,在那一晚一起在店铺中央点燃自己的铺子。”
这么明显的起火规律,报道上居然只天干物燥,将整条榆柳街强行掩盖成一场天灾人祸的意外。
“三年前的情况有所隐瞒。”
究竟是什么信息,让负责调查的人立刻草草结案,甚至来不及找一个更加贴切的借口。
魏谆越肯定,三年前的那场大火不是意外,而是有计划的群体人为。
而纵火人极大概率就是每家店铺的老板。
“三年过去,既然是有心人就绝对不会在榆柳街留下线索。”
暴雨如幕,溅起的水花相接如白烟翻涌,魏谆的身影模糊在烟雨之中,朝着距离榆柳街最近的住宅区走去。
最近的一处是那种老旧的公寓,楼梯架在外面的那种。
“您好,我想问问关于榆柳街……”
暴雨中魏谆的衣物丝都被水汽沾染,小小的黑伞是他仅有的避风港,他敲开一扇扇的房门,不厌其烦的礼貌问出那个相同的问题。
那三个字是所有人的禁忌,只要出现在空气中就变成了一种诅咒。
渐渐的他再敲不开一扇房门,垂立在最后最后一扇防盗门前,魏谆静谧的像一个雨中走出的画中人。
他不属于这里,他没有归处。
对楼的一扇门后一双凝滞的眼珠疑惑诡谲的看着就那个模糊安静的背影。
……
“如果要用太平斧破门,选顶楼最边上的住户动静影响最小。”
如果能打雷的话就更加方便了,正好可以掩盖他砸门的声音,“选最左边的还是最右边的。”
铁门吱呀呀的刺耳摩擦声穿透雨幕呼喊了魏谆,一只苍白干枯的手朝他招了招。
魏谆快步跑过去,靠近后看清,原来是一位年纪很大的老婆婆。
老婆婆很瘦小,只有一只眼珠比较清明,身子骨看着还算硬朗。
魏谆跑过来时雨水打湿了他的外套和丝,水珠滚落,魏谆双眼充满希望的望着老婆婆:“阿婆,您知道榆柳街的事吗?”
或许是年纪大了,对于生死已经看淡,老婆婆对这个问题并没有多大的反应,但脸色沉了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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