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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的不轻也不重,甚至还有点玩味,但听在李掌柜的耳朵里,却犹如一颗闷雷炸响,炸得他脑子整个嗡嗡的。
过了好半晌,他才反应过来,勉强笑道:“罗姑娘,咱们钱庄有规矩的,支取白银五万两以上,要提前半个月讲的。”
这种规矩是很合理的,钱放在钱庄里是流动的,突然一下子要支取大额银两,当然要提前通知,以让钱庄做好准备。
不过,罗敷本就是为了给霍氏钱庄挖坑的,合理的规矩跟她有什么关系?
这坐在太师椅上的男装丽人,十根手指头都纠缠在一起,指尖的蔻丹在照进堂屋的一缕阳光下闪出轻轻晃动的艳光。
她似笑非笑地瞧着李掌柜,道:“我自己的钱,想什么用就什么时候用,还得苦等你们同意才能支取?李掌柜,你到底是开钱庄的,还是想当我爹呀?”
李掌柜忙伸出手,不轻不重地在自己脸上抽了两下,赔笑道:“瞧我这话说的!
真是该死!
姑娘什么人,我姓李的算什么东西,也敢在姑娘面前妄称长辈?只是仗着年纪大,给姑娘您做个老奴罢啦……姑娘千万莫要生气,老奴给您剁手指头玩事小,姑娘气坏了身子事大呀!”
这李掌柜也是个身段柔软、长袖善舞之人,瞧见罗敷的排场、与一次性能拿出三十万两白银的财力,就知道这人绝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
他当即就把自己的脸面放在地上踩,只求过了今日这一关。
看着没皮没脸的样子,恐怕罗敷就是往他脸上啐一口唾沫,他都能面不改色地等着唾面自干。
罗敷觉得很有趣似得笑了两声,道:“老匹夫,嘴巴倒甜。”
她接着又补充说:“只是,你嘴巴再甜,今天我的银子也要交出来,难不成你们要吞了我的钱不成?”
李掌柜道:“啊呀!
罗姑娘呀,罗大小姐呀!
您可放一百个心吧,咱们霍氏钱庄承蒙江湖朋友看得起,才做到了今天这份儿上,我们要是敢吞钱,岂不是不把江湖朋友的信任放在眼里么?不瞒您说,对咱们这种做钱庄的来说,信誉可比天都大。”
那个机灵的小厮不知道什么时候沏了茶来,李掌柜的双手捧茶,给罗敷奉上。
罗敷玩着自己的手指头,只当没看见。
李掌柜的也不乱动,就保持着这奉茶的姿势,继续道:“只是罗姑娘,三十万两白银起出来,带在路上,也要防备着什么水匪山贼不长眼不是?
姑娘要支取银子,咱们再不敢有什么置喙的,只是山高路远,姑娘可请了镖局押送没有?要不这样,我姓李的忙活一趟,为姑娘请镇远镖局的常漫天常副总镖头出山押镖可好?他押的镖,再没有出过问题的!”
罗敷装模作样的听着,伸手接过了他奉上的茶。
李掌柜立刻又道:“只是镇远镖局这几日刚出了趟镖,还需十一二日方能返回。
老奴知道,姑娘再不想等的,不若这样,我姓李的斗胆做个东,请姑娘去城外虎丘山上的淄川别业小住两日。
那地方又可跑马、又有温泉私汤、环境又好,吃食也是姑苏一绝,姑娘若肯赏脸,就再好不过啦!”
老实说,他这说服人的能力还真不错,一番话说的是又妥帖又周全,十分火气的人听完,也只剩三分气了,难怪能做到霍氏钱庄姑苏分庄的掌柜。
罗敷斜睨着他,一只手端着茶杯,另一只手掀开茶盖,轻轻拨弄两下茶汤,悠然道:“你这主意倒是出的好,谁要是拒绝,简直就是不知好歹。”
李掌柜忙道:“不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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