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脱下那身猎人行装,她表现得包容而安详,没有任何攻击性,仿佛对林雪河得手之后,就再无遗憾了。
无论是质问,疼痛,还是死亡,都威胁不了她。
无论她是为了什么,平行林雪河无辜受到波及,火气很难压。
但视线落在她断掉的双脚上,疑惑也很明显。
“你已经发现了那个林雪河的行踪,要靠近他,对他下手,明明有很多别的选择。
为什么一定要在他面前出现,给他诅咒你的机会?”
他敏锐地说,“除非,你是为别人做的这件事,本身并不情愿。
付出这样的代价,会让你的愧疚心里好过一些吗?”
冯喜平静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断肢,“那是[观测者]发动的必要条件。
我必须和他有伴生力量的交互。”
怪不得。
陆崇想起当时他们出现,冯喜突然就停了下来。
现在才明白,那是要主动接下林雪河的诅咒。
“所以,你要用[观测者]把我送回家的话,我们也必须先有伴生能力的交互。”
平行林雪河顺理成章道,“不过这很简单,我可以给你祝福,让你的双脚恢复正常。
但你要怎么保证不会立刻逃跑呢?”
“那你想怎么样?”
冯喜问。
他看了眼陆崇,声音淡淡地说,“断掉她的双手。”
陆崇:“……”
他根本就不是什么甜美的小娇花。
真要打比方,也该是朵食人花才对。
“她也没说被祝福之后就送你回去啊。”
陆崇提醒道。
冯喜低头寻思着,不知想到什么,忽然改变了主意,“我可以把你送回去,也可以不要双脚。
你能把[祝福]给我的女儿吗?”
“能。”
平行林雪河干脆地说。
“你想为她请求什么?”
“祝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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