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白言蹊心中关于算学考核的那根弦又稍微绷紧了一些,以她的能量根本无法同皇权抗衡,那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将自己的本事都循序渐进地展现出来,不停地抛出新东西,为皇权服务,就像钓鱼一般,将皇权套牢,直到有一天皇权离不开她的时候,她这条命才算能够真正保住。
就算套不牢皇权,那她也得抱紧一条金大腿,这才是活下去的王道若是做不到这样,她迟早会成为皇权的弃子,成为铡刀下的一缕亡魂。
白言蹊揣着那颗七上八下的心走入前堂,头稍微抬得高一点就到了唐毅那正襟危坐的身影,连忙心虚地低下头,可下一瞬,她就感觉到了自己表现的不妥。
唐毅对她的要求是要和之前在马车上一样放得开,而不是拘谨着自己。
一想到她在之前在来前堂的路上时立下的那将唐毅当成祖宗一样捧着的伟大宏愿,白言蹊立马强迫自己勾起嘴角来,抬头直视正在饮茶的唐毅,努力表现出一个自以为风情万种妩媚横生的笑容。
计划赶不上变化,当白言蹊到唐毅那两个堪比中年妇女的大黑眼袋时,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那个风情万种的笑容十分不幸地胎死腹中。
白言蹊面无表情,心中无悲无惧,只是有点想笑。
唐毅眨眨眼,此刻的他在经过宫娥之友小顺子的提点之后,已经意识到自己这两日做出来的事情有多么讨人嫌,想想小顺子对他的告诫,到嘴边的小村姑生生忍了下去,勾起一个自以为帅气的笑容,道“白姑娘,你到了。”
小顺子私立课堂开课了。
“殿下,你若是对人家姑娘有意思,就不要整日一口一个小村姑叫着,咱家听了都替你着急。
你说你本是好意,却因为占了几个口头便宜就将姑娘给得罪死了,这多不值当若是真心喜欢人家姑娘,就好好地去追,不要时刻都拿捏着自己的身份。
你这身份确实能够不费什么力气就得到人家姑娘的人,可是心呢”
“宫里那些得到人得不到心的事有多少,咱家到的怨偶拉出去,都快赶上骠骑将军的一只骑兵营了,你说这是图了个什么为了一时的舒爽就毁了两个人谁人愿意着别人整天都阳奉阴违,嘴里说着深,背地里却恨不得把刀子戳进枕边人的心窝子”
“是咱家今日多嘴了,不过咱家是着殿下心急啊且不说那姑娘身边还有四个如狼似虎的小伙子,就算没有,那姑娘的模样、谈吐,还有那一身金光闪闪的机灵劲儿幸得咱家是个阉人,不然就算咱家了也要心动几分的。
殿下,你可长点心吧”
唐毅自小就由小顺子照顾着长大,若非小顺子不断地在各方之间周旋,怕是他根本无法长到这么大,故而可能别人说的话他听不进去,但是小顺子的话他确实一定会听的。
不仅会听,听了之后还会认真思考。
这不,改小村姑为白姑娘就是小顺子为唐毅出的第一条主意。
如果不是身份差距摆在那里,白言蹊真想冲到唐毅面前摸一摸唐毅的额头,唐毅究竟是没有睡好还是发高烧了,怎么今日的表现这么反常呢
“回殿下,是的。”
白言蹊捏着嗓子低眉顺眼地说了一句,唤醒了宋清那几乎快要遗忘在脑后的血腥记忆。
宋清不会忘记,他刚遇到白言蹊的第二天清晨,白言蹊就给他来了这么一个暴击,明明是个洒脱随性的女儿家,却偏偏要装出一副温良贤淑的模样,当时真是吓得他起了一身又一身的鸡皮疙瘩。
当时的宋清只想对阴阳怪气的白言蹊说一句好好说话,如今的他却觉得白言蹊这副样子端庄极了,起码着挺得体的,不会给他们招来什么祸事。
若非唐毅就坐在面前,宋清真想给白言蹊点个赞。
唐毅捏着茶杯的手一抖,茶水洒出一小半来,那滚烫的茶水烫得他差点将茶杯丢了出去,就在这时,小顺子给他的第二条告诫突然出现在耳边。
“殿下,你要时刻都记着,姑娘家都喜欢稳重大气的男子,你这毛毛躁躁喜形于色的毛病得改改了,不然没办法追到姑娘的。”
唐毅咬着牙深吸一口气,稳稳地捏住了茶杯,奈何那茶水实在太烫,烫得他忍不住将茶杯丢掉就在这样的煎熬中,唐毅捏着茶杯的手越来越用力。
而后可怜的茶杯被唐毅啪叽一下捏碎了。
瓷茬将唐毅的手指划破,一滴殷红的血当下就涌了出来,可将这前堂中的不少人吓了一大跳。
传闻这三殿下性情暴戾,稍有不满意就会摘人头玩,如今这三殿下流血,该不会将他们的脑袋都搬了家吧
因为这处别院紧邻徽州院的缘故,被那晨钟扰得无法入眠的唐毅极少来住。
故而除了管家之外,其他婢子小厮对他的印象也都来自于谣传,更不用说宋清等人了。
一见传说中的大魔王唐毅流血,婢子小厮立马就乌央乌央地跪了一地,宋清等人连忙也跪下,内心不断地哀嚎。
早知道当日就算冒雪赶路也不去那荒村投宿了,若是不再荒村投宿,怎么会招惹到唐毅这尊瘟神
宋清等人还稍微好一些,身子骨笨重的的沈思之算是实在受不了了,早晨被摔了那么一下,膝盖骨到现在还淤青着呢,往地上一跪,仿佛是跪在针毡子上一般,痛得眼泪都飙出来了。
管家见整个屋子的人都已经跪了个七七八八,连忙也跪在地上,差点将头埋进青石砖里。
唐毅手指上的血还在流,屋子里的下人却都吓得跪了一地,若非白言蹊亲眼着唐毅还嘶哑咧嘴的坐在桌子前和被他捏破的瓷杯较劲,她还以为是唐毅驾鹤归西了呢
整个前堂中,除了白言蹊还傻不愣登地站在那里外,就只剩下唐毅坐着了。
“哎呀,你这些下人都是傻子么管家,赶紧去找止血的药啊,三殿下等着包扎,你却跪在这儿,要你们何用”
白言蹊横了一眼管家,从袖筒中拿出针囊来,选出最细的那根针,左手用力一掰唐毅被划破的那根手指,在手指发白的那一瞬间,细如牛毛的银针刺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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