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跳着彰显自己的存在感:“我知道我知道。”
伙计忙笑着躬身:“哟,这还有位会背诗的小女郎。”
七娘骄傲脸:“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
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
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
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
她背诗,那就是单纯的背诗。
没有抑扬顿挫,宛如一个没有感情的背诗机器,倒把一首好诗的意境全糟蹋了。
伙计憋着笑,半
()个字都夸不出来。
()
还是李白见怪不怪地揉揉七娘脑袋:嗯,记熟了。
浩然兄,我们上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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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浩然欣然应允。
登上二楼,光线变得越发明亮。
正对李白的墙上镶着一块巨大的木板,上面载满了各式笔体,或苍劲,或方正,内容几乎都是围绕黄鹤楼或送别所作。
除此之外,楼中还设了许多诗屏。
精美的屏风上,被人用隽永小字誊抄下名人名士的诗篇。
李白和孟浩然轻易就寻到了崔颢的诗。
他进士及第那年不过二十岁,字却已然有了章法,初见风骨。
两人立在诗板前头,默了许久。
孟浩然率先夸赞:“好字,好诗!”
李白也点点头:“崔郎君这诗无论看几次,都觉得惊喜。
浩然兄,我忽然也想写诗!”
孟浩然诧异的时候,七娘已经叹了口气,冲身旁的伙计道:“给我家阿郎来坛好酒。”
师父写诗的癖好她最是了解。
无非便是喝得越醉,人越张狂,出口的诗文也更妙绝。
七娘管这叫“发疯式创作”
。
李白一心想要写出好诗,蒙头喝酒。
孟浩然便与七娘点了黄鹤楼中的经典菜式,坐在二楼临窗处吃起来。
孟浩然最中意那一道清蒸武昌鱼。
吃干净之后,才赞道:“这临窗的席座好,即能休憩宴饮,又能远眺江景,不愧为黄鹤楼。”
七娘小口小口喝着汤包里的汁儿,顾不上说话,只能连连点头。
孟浩然看着空空如也的蒸屉,笑出来:“再给七娘要一屉?”
七娘眼睛亮闪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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