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
沈存起身,跪下拜礼,“臣乃一介粗人,恐是配不上公主屈身。
何况公主久居深宫,臣从未有幸谋得一面,倾慕之说,从何谈起想来只是无聊之人,散播出去的流言罢了。”
徐渡着他这副模样,闲闲靠在软垫上,勾了勾唇。
“寡人也不过是随口一说,沈君何必如此听闻沈君面对敌国千军万马,尚且面不改色,怎的对此等小儿女之事,反倒如临大敌”
沈存听着他的打趣,微抿了抿唇“微臣惶恐。”
徐渡起身,慢慢走到他身前,打量他片刻,弯身将他扶起。
“沈君无需惶恐。”
徐渡亲切地扶着他的胳膊,“无论如何,沈氏皆是我大梁国之柱石,犹如寡人之肱骨,平叛乱、定江山,皆离不开沈氏一族的支持还望沈君务必转告武平侯,寡人盼着他早日康复,届时还要靠着你父子二人助力,匡正大梁。”
将徐姜嫁入沈氏,本不过是一种说辞,根本目的不过是将沈氏拉拢过来,借力打力,剿灭楚党这是彼此都心知肚明之事。
所以才会有武平君装病,遣子赴宴试探之举。
那么徐渡便干脆直接讲个明白你沈氏助我平楚乱,我自会许你权势荣华,让你接替外戚楚氏当下的地位。
想来这也是沈氏最关注的重点,至于尚主,不过只是一种象征,有或没有,都无所谓。
沈存离开后,徐渡靠回到软塌上,朝着屏风的方向招招手“阿姜,出来吧,他已经走了。”
徐姜在此,外加故意摆放的山川图刺绣,自然都是徐渡的安排。
便是要将此事挑明给沈存,这,也是他的试探。
“父王,”
徐姜施礼,而后在徐渡对面坐下,“来这位沈将军,似乎对女儿没什么好感。”
与徐渡相处的时日长了,父女之间也渐渐回笼了些感情,徐姜也不似从前那么拘礼,说话语气也随意了许多。
“那是他只见过徐妍,便以为公主全是那等鲁钝的模样,阿姜聪慧灵透,他若真见了你,寡人不信他会无动于衷”
徐渡虽然于感情不甚了解,不过经过改造后的身体,对于情感可以调节,大概就像是大脑里植入了大量的情感模型,只要他愿意,可以随时讲出对方最想听的话。
女儿还是要宠的。
何况徐姜确实也还算是个讨人喜欢的小姑娘,不惹事,不作妖,是个稳重省心的守护对象。
徐渡很欣赏她,是以到现在都不能理解,为什么原身会那么宠那个莽撞无脑的徐妍。
徐姜微微垂了头,低声道“他还是越讨厌我越好虽说尚主只是个幌子,可若是沈存真的要求娶我,也不能任性不嫁,否则,岂不是让父王为难”
“无需多虑。”
徐渡莞尔一笑,打趣道,“你父王还没窝囊到那种程度,若是要靠着卖女儿才能挽救国运,这国君当得还有什么意思”
况且他记得,那沈存确也是个执拗倔强的性子,现下来,他与其父武平君的意见并不完全统一若是武平君知道他儿子竟是直接拒绝了尚主之请,也不知会不会气得胡子都翘起来。
这一着当然也是徐渡计划好的,他决定尊重徐姜的心意,她不愿意,那徐渡便绝不可能让她嫁给沈存。
徐渡慈地拍了拍徐姜的肩头,却不想她蹙起眉头,轻轻“嘶”
了一声,似是难忍疼痛。
“这是怎么回事”
徐渡微微皱眉,“受伤了什么时候的事”
徐姜轻轻揉了揉肩膀,乖巧地摇了摇头“没什么大碍前两天和师傅在地宫学习防身之术时,不小心磕到了,已经上过药了,不妨事,父王不必担心。”
当徐姜开始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公主,逐渐崭露在众人面前,也意味着她将面临的危险比之前更多。
所以此次行宫之行,徐渡暗中招揽了一众人才,顺便也安排徐姜在地宫学习些防身之法,虽说他早已在暮月宫安插死士,护她周全,可凡事面面俱到些,总归是有备无患。
而徐姜本人,对于强化自身的各种属性,也有着极强烈的愿望,徐渡自然也得帮她一把。
不过对于一个柔弱的公主之躯,还是太辛苦些了。
徐渡叹了口气,却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叮嘱她这两日好生护好伤处,并没有制止她的打算。
徐姜选择的这条路布满荆棘,又岂是只吃这一点辛苦前路漫漫,不经淬炼,何以为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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