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年的徐渡,面对这骇人的一幕,既不哭闹,也不惊慌,只是抬起手,轻轻抚上了脖颈。
他的脖子上有一圈尚显新鲜的勒痕,是人为留下的痕迹。
他的母亲临走时,似乎还想带上他一道,只是不知是那女人一念不忍,还是他强行挣扎,造成了现在这局面。
徐渡默默着这个孩子,想来这也是他,所遗失的过去。
眼前的场景又如同雾气般聚散明灭,待到眼前再次清晰起来时,孩子上去稍长了些年岁,正处在孩童与少年之间的青涩。
不过严格来说,“青涩”
一词用在他身上并不恰当他手里拿着一把刀,锋利的刀尖上滴着尚且温热的鲜血,与他略显瘦削的身量形成了鲜明对比。
西装革履的男人身上多处刀伤,将白衬衫与地上的青草染红,手中原来紧紧握着的鞭子,也掉落在血泊里,这是他最钟的道具,将孩子的母亲逼上了绝路后,这小孩子便成了他发泄的替代品。
徐渡漠然注视着了无生气的男人,从血缘关系上来讲,他应该是他的父亲。
他的目光又再次落到了孩子身上,这是十岁的自己,在母亲自杀后,忍耐了一年,终于找到机会,一击而中。
十岁的自己杀了人后,脸上不出任何的情绪波动,是一个天生的情感缺陷者。
而他似乎也早就策划好了一切,将尸体抬到一旁的手推车上,运到了地下室,开始处理各项后续事宜,染了血的青草也被除草机修去,取而代之地种上了一片淡蓝色的紫阳花,很是美丽。
幽静的别墅,从此只住着他一个人。
徐渡趁着场景还未消失之际,匆匆了一眼门牌。
寒枫路178号。
徐渡悚然一惊,这个地方,在上一个世界出现过,当时苏梦染孤身前往,他在后面偷偷跟上,然后见到了一张与自己如出一撤的脸,不明来历。
而现在却是在他的回忆里,两者之间,难道有什么联系。
这个发现,让整个谜团愈发扑朔迷离。
徐渡微微皱起眉头,正欲再作探查,然而眼前的场景却慢慢黯淡了下去。
每次都是这样,总是在即将接近真相的时候戛然而止,倒也有些让人无奈。
眼前的光芒略有些刺目,徐渡的意识慢慢过来,发现眼前的景物被几串珠链遮挡。
休眠期结束了,他来到了新的世界。
徐渡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圈,自己在一座大气典雅的古代王宫里,此时正坐在一方软塌上。
黑服上缀着金丝腾龙滚边,头戴十二冕旒,缫丝贯穿玉珠垂在眼前,这是古时候的王冠,象征着一国之君的至上地位。
“父王,这是妍儿近日偶然求得的一张丹方,特来献给父王。”
一个约摸十六七岁的少女站在他面前,微微屈身,双手捧着檀木托盘,上面放着一张薄薄的绢帛,写满了字。
边上一个宫装妇人,给他打着扇,亦是抿唇笑道“妍儿这回去隐苍山,遇着个出世的高人,深谙炼丹养气之法,脾气却偏生怪异,只想着闲云野鹤,任妍儿如何诚心相求,这老道士也不肯回宫面王好话说尽,这才口述了这则延年益寿的丹方,由妍儿亲手写下,舟车劳顿回来,还未曾歇着,这孩子便急吼吼地拿过来要献给王上。”
她衣着雍容华贵,珠翠满头,三十岁出头的年纪,因着保养得宜,上去还算年轻,一开口吴侬软语,声调柔柔的,好似江南烟柳池畔的一朵莲花。
徐渡甚是厌烦这种软绵绵、哼哼唧唧的声调,听着像是没吃饱饭似的。
他不咸不淡地点了点头,伸手拣起那绢帛,收入袖中,淡淡地说“你有心了。”
母女两人面面相觑,那小姑娘的脸上更是掩不住委屈的神色,正欲开口,却被她母亲的目光堪堪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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