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姜见四下无人,轻轻开口“父王可是要对楚氏下手”
“一针见血,不错。”
徐渡赞许地了她一眼。
如此见识,上辈子却只能在寂寥深宫里消磨时光,倒也是委屈她了。
“只是儿臣不解,父王今日所为,却与那夜对儿臣的告诫,不符。”
徐姜略犹豫,望向徐渡,“父王手段雷霆万钧,可却有悖于您一贯的藏拙作风,是否是否有些操之过急如若以蚕食之态,慢慢瓦解其势力,岂不来的更为稳妥些”
“哦。”
徐渡微微一笑,“阿姜可是担心父王打草惊蛇”
徐姜见他脸上并无愠色,甚至饶有兴致,便轻轻点了点头。
徐渡在软塌上坐下,招了招手,让徐姜坐在自己身边。
适才徐姜做针线活时,小几上还留下了几缕丝线,徐渡拈起一根,在双指间漫不经心捻着“所谓打草惊蛇,前提需得是这蛇埋伏在草里,可倘若这蛇尚且蛰伏在蛇洞之中呢你在它家门口点上堆柴火,它便吓得自乱阵脚,慌不择路地钻出来,正好被逮个正着这叫做引蛇出洞。”
“楚氏不臣之心已久,甚至已经开始动作,他们呈上丹方,意在用慢毒拖垮寡人的身体,伺机谋逆。”
徐渡见她似懂非懂,便继续解释道,“既然是用慢毒消耗,便意味着,他们的计划也慢,此刻定还有尚未疏通之处,还需要时间完善寡人此时夺公主封号,废楚后宫权,有意欲沈氏亲近,他们瞧在眼里,必定着急,一着急便乱了阵脚,沉不住气跳出来时,便是将其一网打尽的时候”
徐姜听罢,定定琢磨了一会儿,不由得微微睁大了眼睛“原来如此,父王的谋算,儿臣自愧不如受教了。”
“楚氏一族凭借着楚后这条枝蔓扶摇直上,壮大也就是这几年间的事情,根基尚且不稳,若是换了根深蒂固的老牌世家,这样迅猛的手段便不合适了为王者,需得审时度势,霹雳手段也好,藏拙守愚也罢,皆顺势而为、变幻由心,方能将这山河社稷,牢牢掌握在自己手心里。”
徐渡道。
徐姜不是性情外露之人,可此时向徐渡的眼神中,却充满了崇敬之情。
这些话她从未在竹卷上读到过,亦不曾有人同她讲过这些。
今日听闻自家父王同自己阐论王道,竟是心头微微激荡,热血满腔。
若是生而为男便好了,文可,武可兴国,一生尽数赋予这壮丽山河,方才不负自己身体里流淌着的王族之血。
徐姜想到此处,微微有些泄气。
徐渡见她神情变幻,心下了然,却也不点破。
“说起来,有一事尚未同你讲过。”
徐渡说,“今天白日里,寡人同楚后说,武平侯之子沈存,心仪于你,欲求娶。”
“什么”
徐姜猛地抬起头。
不过她很快就恢复了镇静,仔细思忖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儿臣明白了,沈氏一族,这是要向王党靠拢只是其中又究竟是何缘故,儿臣愚钝,只记得沈氏战功赫赫,威望甚高,自成一派,与令两党成三足鼎立之势,此一向为梁国朝堂之势,不知”
“怎么为何就不能是沈存真的倾慕于你”
徐渡轻轻一笑,这丫头,倒是太过理智了些。
徐姜愣住,随后摇了摇头,失笑“这武平侯的嫡子,从未见过儿臣,说不定连有我这么个人也不知道,何来的倾慕之情不过是借口罢了只是无缘无故攀上来,这事情倒真是诡异得紧,父王还需明察,指不定背地里有什么动作。”
“不错,此事自然诡异,因果不通。”
徐渡点了点头,“因为这只是寡人,随口瞎说的。”
“”
徐姜目瞪口呆,一副哑口无言的模样,她素来性子平和内敛,徐渡倒是第一次瞧见她脸上,有这般生动的表情。
“父王想诱得楚党自乱阵脚,”
徐姜默了半晌,吞吞吐吐,“计是好计,只是毕竟一国之君,说谎”
“虚虚实实,兵不厌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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