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还’就见外了,清许。”
杨彦说,“福至本来就是我们两家的,该是你的肯定不会少。”
杨彦的意思反过来说,该是杨家的也一样不会少。
“好,我明白了。”
乔清许说。
兴许是以为达成了共识,杨彦松了一口气,说:“对了,过两天是我二十五岁生——”
他的话还未说完,乔清许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见是庄文博的来电,乔清许立马拿上手机来到了外面接起:“庄老师?”
“小乔,我这边有消息了。”
庄文博慢吞吞地说道,“你下午有没有空来博物院一趟?”
庄文博找他,他当然有空。
乔清许回到面馆结了两碗面的账,对杨彦说:“我下午请个假,你刚才想说什么来着?”
“呃,我是想问你,过两天有没有时间?”
杨彦问。
乔清许哪有工夫跟杨彦磨叽,扔下一句“我也不知道,到时候再说”
,接着便离开了面馆。
-
姬文川的车在拍卖行附近的公交站接到了乔清许。
一上车,乔清许就闻到了淡淡的沉香味,他靠近姬文川的脖子闻了闻:“你还真去烧香了?”
“说了拜菩萨去了。”
既然乔清许凑了过来,姬文川索性抬起胳膊,环住了他的肩膀。
乔清许倚着姬文川,觉得奇怪:“你最近有什么不顺的事吗?”
“没有。”
姬文川说,“顺或不顺我都会去拜拜,如果只有不顺才拜,菩萨会觉得你心不诚。”
乔清许顿时笑得不行:“你好迷信啊。”
姬文川挑眉:“之前是哪个小朋友在观音面前求事业来着?”
“咳咳。”
乔清许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我那时候是倒霉过头了。”
不过那次他乱拜一通,拜到了姬文川,别说还真挺灵验的。
锦城博物院在山青水秀的郊区,附近就曾经发现过大型的墓葬群。
古朴的合院式建筑宁静清幽,走在廊下仿佛在穿越通往过去的时间隧道。
两人沿着指示牌找到了庄文博的办公室,乔清许敲了敲敞开的房门,探了半个身子进去:“庄老师?”
庄文博抬起头来,把老花镜滑到鼻尖,对两人招了招手:“来来,快来。”
老式的花梨木办公桌上摆放着许多残破的瓷片,乔清许的注意力立马被吸引了去,他拿起一块瓷片打量:“这是汝瓷的瓷片吗?”
“对,出自北宋一个公主的墓穴。”
庄文博把一沓照片资料放到了乔清许面前,“我们的同事在二三十年前发掘了这个墓,当时已经被盗过,四处都是盗洞,还有很多盗墓的工具。”
乔清许放下瓷片,翻看起了老旧的照片。
只见在偌大的墓室里竟没有一件完整的东西,全都是破破烂烂的碎片。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预收文六零年代先婚后爱原来我是偏执大佬的白月光当玄学大佬穿成豪门假千金戳专栏求收藏下面是本文文案偏执糙汉vs软甜娇娘在村里穷的叮当响的肖卫国,突然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比村花还好看的...
专栏小恶龙手握反派剧本和反派大佬重生后我被宠上天求收藏嗷小锦鲤精苏鱼鱼穿书了。系统叔叔跟她说,她刚出生不久就被坏人偷走,是手握炮灰剧本的小可怜女配。系统最后总结道,她今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世界中心的奥林波斯山上,众神之王宙斯紧握雷霆之矛,笑看诸界。他的面前,众神如林。北方的白银之厅,至高王座上的奥丁手持天界之枪,俯视世间。他的眼中,无尽风雪。南方的尼罗河畔,掌舵太阳船的阿蒙,目光落在...
红药是个陶俑,某知名亡朝暴君昏君墓穴里的陪葬陶俑,像他这样的还有一万八千个。可惜同俑不同命,昔日一个墓坑的同僚们都住进了博物馆豪华恒温恒湿展示柜,他却被某个不开眼的盗墓贼偷梁换柱搞出了博物馆晋升队伍...
s晚上2点左右更新防盗我奶极品中的战斗机,重男轻女天天想着算计女主一家来补贴她大儿子大孙子。爹娘计算着怎么压榨全家,把堂姐卖了,给儿子送去念书,盖房子,娶媳妇。上头七个姐姐都是扶弟狂魔,叔叔婶婶还...
人们说冲锋陷阵才是勇敢,盾牌只是懦弱者的遮羞布人们说前人智慧超越后人,后来者最好虚心受教人们说种族的高贵或低贱,是天生而不可逾越人们说真理早已写在教条里,质疑者愚蠢又可笑人们错了。成见和偏见是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