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晏久点头,手指互捻,迟疑了半刻,又开口“另外,郑珍珠死的时候没有丝毫反抗的痕迹,也没有大喊大叫,郑婉茹自述是给郑珍珠喝了有安眠药的饮料,而我们也确实在郑珍珠的体内现了安眠药的成分。”
“那这有什么奇怪的?”
“死者和凶手是两姐妹,住在一起,既然选择用安眠药使死者事先昏迷再行下手,为什么要选择电影院?一场电影最长两个半小时,在这种公共场合杀人,很容易被现,如果不是冲动杀人,那为什么不慎重考虑,如果是冲动杀人,为什么下安眠药?”
“凶手怎么说的?”
“郑婉茹说她第一次杀人没有经验。”
这句话本身就透露着古怪,第一次杀人,却知道要安眠药,但又诡异的选择在电影院,盲人看电影,然后被无声无息的杀死。
“算了,想不通暂时就别想了,如果有问题总会暴露出来的,你不是总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吗?”
“有道理。”
顾晏久松开攒起的眉头。
“谢谢顾队,我今天很开心。”
“是不是应该改口了?”
顾晏久抬手捏了捏琚云舒的脸颊,不满意她的称呼。
“…那我总不能直呼你,顾晏久?”
琚云舒眨眨眼,俏皮一笑“还是说,晏久?或久哥?反正你比我大。”
顾晏久眉横目挑,颇为无奈的摊手“那只能随我女朋友高兴了,当然也可以叫亲爱的…”
琚云舒被他逗得乐不可支。
——
饭毕,顾晏久送琚云舒回家。
下到负一层,电梯门打开,冷冽的寒风穿过,瞬间把身上的热乎气都吹走了,顾晏久长臂揽住琚云舒的肩膀,裹带着琚云舒快走到车边。
车子启动,暖气打开,很快车内暖和起来,琚云舒觉得有些晕,被冷风热风交替地吹,感觉酒气出来了,有些昏昏欲睡。
顾晏久右手一直握着琚云舒的小手,目视前方专注开车,实则内心动荡,琚云舒歪着脑袋靠在副驾驶座椅背上,长蜿蜒在一侧肩膀,白皙无暇的肌肤染上红晕,明眸微阖,朱唇微翘,下巴尖尖,显得格外柔媚娇艳。
顾晏久大拇指不停揉搓琚云舒的手背,一下…一下,琚云舒迷糊之中只觉得掌心温热,有人特别温柔的抚摸她,饱含极大的爱怜,让她觉得过分窝心。
车子停稳在巷子口,顾晏久解开安全带,侧身低头逼近在琚云舒耳边轻语“云舒,到家了。”
琚云舒迷瞪的看着车外,熟悉的巷子和路灯,解开安全带,便要下车。
顾晏久及时拉住她,提醒道“外面冷,等我。”
说完打开车门下车,冷风悠的穿进来,对比明显,然后车门又被关上。
顾晏久转到副驾驶座外,拉开车门,等琚云舒下车,张开大衣,裹紧拥住,一步步朝巷子里走。
送到门口,顾晏久没有进去,在门口搂着琚云舒的细腰,温柔的亲亲她的眼、她的脸、她的唇,琚云舒不由自主的战栗。
“云舒,我希望我们有好的开始,也会有好的结果。”
琚云舒百感交集,最终只回了一个字。
“好。”
接下来的两天,两人就像所有热恋的情侣那样,吃饭、散步、聊天、牵手、拥抱、接吻,琚云舒从来没有觉得感情会如此水到渠成,恰如其分。
顾晏久照旧来接琚云舒晚自习下班,站在家人堆里,顾晏久开玩笑“刚才有个家长问我,你这么年轻孩子已经读初中了吗?我没敢接话,后来想想,我这可不就是来接女儿回家的爸爸吗?”
“您老脸可真大!”
琚云舒回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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