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教父之过,你是不是也该抽?”
陈六合向李伟走去。
“你最好考虑清楚你在干什么!”
李伟色厉内荏,不相信陈六合敢对他动手。
“我想做的事情,从来不需要考虑。”
陈六合话音一落,一脚就踹了出去。
李伟瞪着一双不相信的眼睛,抱着腹部弯腰躺在了地上。
他做梦也想不到,他竟然会被人揍,而且揍他的还是一个跟农民工一样,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青年。
“我靠,这家伙也太狂了!”
围观人群中有学生惊声,陈六合今天给他们带来的意外实在是太多了,他们见过嚣张狂妄飞扬跋扈的,但是没见过狂到这种地步的,这家伙不是个疯子,就是在作死!
不过,古怪的是,陈六合这种不留余地咄咄逼人的狂妄,竟不会让他们生出半点反感,反倒有种拍手称快的冲动。
这或许就是传说中的公道自在人心?
“你死定了,敢公然殴打党员,殴打官员,你就算有十条命也不够死的,我会让你牢底坐穿,你这辈子都会毁在我的手中。”
巨大的屈辱让李伟面色扭曲,他从没想过自己会有挨揍的一天。
这时,一直缄默的沈清舞在所有人的期盼中,终于又一次开口说话了。
她轻轻合上书本,似乎已经被人彻底打搅了兴致,她漠然的看着李伟说道:“监狱不是你家开的,不是你说怎样就能怎样。”
很多人都在沈清舞开口的时候精神一震,闭口倾听,他们有预感,这个与众不同的女孩又会给他们带来某种惊艳。
“我很清楚官官相护的潜规则,也知道你们之间的连带关系,或许会牵一而动全身,你也或许能有借故生事强加罪行的本事,甚至扭曲事实也不是不可能。”
沈清舞轻声说道:“不过,如果你想凭借着你自己的身份来对我们仗势欺人,或许你就想错了,你可以状告我哥,但我保证,我哥不会受到任何的制裁,因为,你还远远不够那个资格。”
顿了顿,沈清舞说道:“反过来,如果我一纸递到纪检部门,你应该会栽上一个很大的跟头,你不可能清白,不要跟我说你大公无私为官廉洁,因为你的性格决定了你的品行。”
“告我?就凭你一个坐在轮椅上的黄毛丫头想告我?”
李伟满脸嗤笑:“笑话,天大的笑话,你凭什么告我?告我什么?”
“就凭你儿子开的保时捷,带的手表,穿的衣服,这些不够吗?”
沈清舞看着李伟:“也许你家里有人经商,或是你的妻子,或是你的亲戚,但其中免不了权益交换,你身上没有浩然正气。”
“真是信口雌黄,那你赶紧去告吧,我看看谁会相信你的话,看看谁会因为你一个无足轻重的残疾人,开罪到我的头上。”
李伟底气十足的说道,从政多年,如果随便哪只阿猫阿狗都能威胁到他把他搬到,那他可就成笑话了。
“如果你仅仅把清舞当成一个黄毛丫头,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
徒然,一道极为好听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紧接着,一个精美到让人倒抽凉气的女人出现在众人的眼帘当中。
这个女人太美了,美到了极致,一出现,就给人带来一种惊艳,仿佛整个场地都失去了颜色,被她一个人的美所遮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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