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牧旬愣住了,这事他好像还没说。
“你怎么知道”
“有你的报道什么黑帽即将发布新歌这他么的还给宣传上了”
费颌冷静面具破碎,忍不住疯狂抓着头发。
已经有媒体报道了吗。
牧旬了然,由衷感叹“动作真快。”
重点是这个吗是我变了还是这个世界变了。
费颌陷入人生的大怀疑。
察觉到对方的崩溃,牧旬安抚“冷静点。”
毕竟现在才刚开始。
“到底怎么回事快给我说说”
费颌忍不住了,抓着手机喊。
牧旬无奈,简略将发展复述出来。
听完牧旬的解释,费颌整个人麻了。
“还能这样的吗”
“嗯。”
牧旬后面又跟人说了两句,自觉需要的都交代了,这才挂断电话。
事情全部解决,牧旬决定休息会。
他从后台背包里面找到杯子,打半杯水,来到旁边长沙发坐下,慢悠悠喝起来。
作为第二名的加里,获得的关注并不算太多。
匆忙结束采访后,他就以最快速度跑出来,左右张望着绕了个大圈,终于见想找的人。
“黑帽牧旬。”
加里脚步慢下来,由跑变为走,最后停在牧旬面前。
“我该叫你黑帽,还是牧旬”
“都行。”
牧旬正在喝水刷手机,闻言随意道。
“这有人吗”
加里指着牧旬旁边的空沙发。
“没。”
得到否定回复后,加里转身在那坐下。
沙发很软,直接陷了下去,跟平常喜欢的感觉不同,让他有点不自在。
加里性子独,说话也毒。
人时得罪人,说话时更能得罪人,就像时刻竖着利刃的刺猬,猝不及防就能扎人满身血,以至于没人愿意跟他交心。
加里觉得没有什么,没有朋友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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