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涂着丹蔻的手指,戳戳阁楼的方向:“这个呢?偷着了没有?”
陆铮顺着手指看了一眼阁楼,脑子里又浮现起她湿漉漉的模样,嗓子仍有些发紧,别过头道:“我就没想偷。”
女子不信,扬着唇,似是看穿了一切:“今晚谁不知道崔家姑娘正跟沈延打得火热,先是独占鹤影桥,再是桂花撒满河,最后放烟花。”
天字一号房,能将整个柳河夜景尽收眼底。
这话本子上才有的大戏,她可是在这儿看了一整晚。
“你去帮忙,不就是为了偷?”
刚才一听楼下在喊崔家姑娘落水了,他可是屁股还没坐稳就站起来,急头白脸地要去帮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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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帮忙,不就是为了偷?”
刚才一听楼下在喊崔家姑娘落水了,他可是屁股还没坐稳就站起来,急头白脸地要去帮忙。
陆铮站起来靠在窗边,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白玉酒盏,笑道:“你不知道她。
她这样的人,我就没动过什么念头。”
“她是哪样的人?”
那女子来了兴趣,坐了起来,眼眸冒光,“九春楼那些事,我有所耳闻,都说是你在搞鬼。
不过,我觉得你不会做这么下作的事。”
望着夜空中几颗极亮的星,不知他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她跟你一样,也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她才十六,您老多大了?”
陆铮嬉皮笑脸地讨来那女子一通骂。
侍女走过来道:“崔姑娘来了。”
崔礼礼穿着芙蓉云雾烟罗衫,头发也绞干了,只挽了一个垂髻。
走到那女子面前,恭恭敬敬地跪下行了大礼:“民女拜见元阳公主。”
元阳公主闻言一惊,看向侍女,侍女摇头表示不曾透露。
又看向陆铮。
陆铮笑道:“我可没跟她说。
你就认了吧。”
这小娘子也太聪明了吧!
元阳公主惊奇无比:“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
崔礼礼伏身在地道:“回公主话,九春楼有一小倌,他识得宫中衣衫的针脚。
方才我换披风时,辨认出来。
多谢公主赐衣。”
“那最多猜出我是宫中之人。
如何知道是我?”
崔礼礼眼光扫过两个白衣少年:“殿下身边的少年,容貌气度如此出众,想认出来,并非难事。”
元阳开怀大笑,示意侍女将她扶起来赐座赐酒:“陆二,我算是明白了。
这是同道中人,你无从下手啊。”
陆铮挑挑眉,道:“老十为何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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