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只是好奇,儿子瞧着四弟屋里那丫鬟,跟头母老虎一样,性子也太烈了一点。”
“她是原先跟你四弟的人的遗孤,她爹是个忠仆,你四弟才把她放到屋里,娘也没多管,你这一说,娘改日还是要把这姑娘喊来。”
母子二人没说几句话,就听到王爷传二王子过去。
朱高煦才被他娘叮嘱了一番,眼下就听说他爹要见他,他忍不住问小太监,“我爹的心情如何?好还是不好?”
那小太监一直哆嗦,“原本挺好的,四王子去了,就不好了!”
朱高煦心里暗道糟糕,才走到门口,就到他爹拿着大棒子出来了,他四弟在喊,“爹,快点,二哥要跑了!”
朱高煦跳起来就往外冲,谁知,他的腿还是没有他爹的棒子快,一棒子就已经抽在了屁股上,朱高煦疼得一蹦三尺高,“爹,爹,儿子做错了什么?”
“做错了什么?礼义廉耻,你还有没有?啊?惦记你弟弟屋里的女人,你还是个东西吗?”
朱棣是气得语无伦次了,朱高煦连被打了两棒子,哭起来,“爹,儿子不是个东西,儿子太不是东西了,您别打了,儿子认错还不行吗?”
朱棣的手稍微一迟疑,朱高燨就在一旁道,“二哥,你说我年纪小横竖用不上,可你想过没有,珠儿的年纪也很小啊!
你既然都把屋里的春桃收用了,又上了韦家的姑娘,何必还盯着我屋里的人呢?”
朱高煦呆住了,他没想到,他四弟的心黑成了这样,别的都可以忍,他四弟说他把屋里的春桃收用这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忍的。
无他,春桃这名字听着很雅,春天的桃儿啊,要么红粉要么青涩都是好味道,但事实上,他屋里的春桃五大三粗,比他还要高不说,皮肤黑漆漆像是涂了层黑油,一双眼睛小得不见,嘴巴又大,咧嘴一笑,能把人吓晕。
当年他娘把春桃放到他屋里服侍,就是防备他,让他下不去嘴。
这样的人,怎么能收在屋里恶心自己?
朱高煦不由得气怒道,“四弟,你太过分了,我就跟你开个玩笑,你犯得着这样吗?春桃,我什么时候上春桃了?”
“二哥,你说娘不公平,往我屋里放姑娘,你屋里没有姑娘。
春桃不是姑娘吗?难道春桃不是娘精心为你准备的,二哥,凡事适可而止,一个姑娘就够了,多了伤身!
“
“要你管!”
朱高煦恼羞成怒,他是个大龄青年了,到现在还没有妻室,被自己弟弟说成这样,他羞愤欲死,要不是怕他爹胖揍,他能一脚将四弟踢飞。
朱棣气不过,再朝朱高煦的屁股上打了两棒子,“不要你四弟管,老子管不管得了你?”
“爹,您管得了,您绝对管得了!”
朱高煦摸着屁股,索性双腿一屈,跪了下来,“爹,您就饶过儿子吧,您把儿子打残了,将来谁帮您上战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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