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危走到了膳厅里,看见独孤鸾月双一双雪白玉足放在慕容旻怀里,皇帝居然在给她暖脚!
慕容旻毫不介意,柔声问:“暖和了吗,暖和了就将鞋袜穿上,看看这是什么天气。”
独孤鸾月点点头:“不冷了,臣妾想要陛下给人家穿。”
文徽帝神态柔和,他知独孤鸾月小他许多岁,
跟他的女儿一般娇气不懂事,所以时常如女儿般的惯着她,给她穿戴衣衫鞋袜,已经不是什么稀罕事了。
霍危黑眸盯着那凝白的玉足有些失神,他从未这般直观的见过女人的双足,竟是那样的白,
瞧起来都可以感受得到的嫩。
那莹白玉足的指甲盖上,还点了鲜红色的蔻丹,衬得那玉足更加风情勾人了。
独孤鸾月察觉到了他的目光,只是笑着,但没对他说话。
可是她有些奇怪,北燕虽然有胡人血统,自来民风有些彪悍,
可霍危到底也是个成年男子,可为何慕容旻毫不介意霍危来自己的宫殿,也毫不避讳让霍危看见自己的双足?
心下呢喃了起来,这点还真是有些想不通。
席间,独孤鸾月一直细细打量着这从西辽才回来的霍危与皇帝慕容旻之间的关系,比亲父子还亲父子。
那霍危整日一副谁都欠他的表情,在这慕容旻面前听话乖顺的很。
她小心翼翼的伺候着皇帝,言语满是关心:“陛下少食这油腻荤腥,吃这清蒸的海鱼吧,对陛下身体也好。”
慕容旻夹起鱼肉往嘴里送:“好,都听你的。”
霍危手指磨挲着酒盏,似笑非笑的道:“父皇当真是好福气,新迎娶的继后,对父皇照顾得无微不至。”
独孤鸾月手指捻起绣帕替慕容旻擦了擦嘴,一双含情眼又转过来看着霍危:
“陛下是本宫的夫君,妻子对夫君自然是这样无微不至的。
豫章王年纪小,等你成亲后,也会体会到这样的无微不至。”
慕容旻握过她柔软的手:“你别说,朕的皇后比你还小三岁呢,可心思却很细腻,很懂照顾人。”
她歪着头靠在了慕容旻胸口,眼神却瞟向了霍危,饶是楚楚动人的凝望着他。
霍危筷忽的顿在了原处,黑眸阴沉着扫了独孤鸾月一眼。
独孤鸾月将自己的鞋给脱了,玉足放在了他的脚背上,探入他袍摆之内,微微浮动。
霍危上的鱼肉不经意掉在了碗外。
慕容旻看了过来:“皇儿这是怎的了?”
霍危回:“没事,不小心。”
他咬了咬牙,忍住不做声。
独孤鸾月见状,攻势便猛烈了起来。
霍危继续忍耐,忍过晚膳,离开就作罢。
岂料在她肆意撩拨之下,他下腹已然发紧,一股心火自下而上窜然而起,霍危开始猛地朝自己嘴里倒酒,耳廓鲜红似血。
霍危额角青筋凸起,心下作罢,他不忍了!
这女人不是喜欢玩儿吗,好呀,来啊。
他将玉筷放下,左手悄悄移到了桌下,一把攥住独孤鸾月的玉足。
他竟不知女子玉足竟是这般娇小柔软,刚好放他一掌,脚心温热,柔软无比,他突发奇想的捏了捏,真是软。
独孤鸾月忽的身子绷紧,眼睛瞪得老大,却不敢声张。
她连忙用力收回自己的脚,霍危却不放手了,在她脚心抠了几下。
这下轮到她不敢惊动皇帝了,手指猛地扣紧了玉碗,脚心传来阵阵酥痒却不敢动一下,霍危连续好几下,生生将她的泪给逼了出来。
慕容旻见她样子不太对,关心问道:“皇后可是身子不适?”
独孤鸾月脸部抽抽:“没,没有啊,陛下快吃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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