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走出房间,才看出来,原来他们刚才待的是一家高档夜总会的包房,他从陈可的那间包房出来,下了楼梯,进入一个通道,这通道灯光昏暗,道口站了两排身着黑色西服的人,一个个刀砍斧剁一般孔武有力,如果你仔细看,就会发现,那些西服里鼓起来的,是冰冷的手枪。
那个自称“老师”
的男人走过那两排保镖,里面是一间更加隐蔽的包房,他站在门外恭敬的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传来一个声音,“进来。”
这声音沙哑而略显苍老,但却铿锵有力,透着一丝不怒而威的威严。
老师这才轻轻推开门进了包房,这间包房比起刚刚陈可的那间包房显得更加昏暗,只能模糊的看出里面是个办公室的构造,办公桌上空空荡荡,只摆着一只烛台,上面点着一只噗噗燃烧的红色蜡烛。
房间里没有开灯,所有的光线都来自这只蜡烛,一灯如豆,微细的火焰随着房间里嘶嘶流淌的清风摇摆,使得房间里的气氛颇为神秘和诡异。
办公桌背后是一张宽大的旋转椅,旋转椅背对着老师,即使老师进去,在原地立了半晌,那旋转椅也没有转过来的意思。
老师似乎有些拘谨,轻轻清了清嗓子,以示自己的存在。
椅子仍然没有转过来,只是那苍老的声音继续传来,“都办妥了?”
‘老师’急忙忙不失跌的回答,“都办妥了。”
半天没有回答,似乎椅子背后的人在沉思,隔了半晌,才又传来一句,“他没有什么疑惑吗?”
‘老师’说,“没有,他的心思都放在复仇上了,并没有什么疑惑。”
又是一阵沉默。
‘老师’又咳嗽了一声,说道,“‘鹰叔’有句话我不知该不该说。”
“说。”
那老人语调未变,听不出任何态度。
“咱们……这么做,会不会太冒险了?”
‘老师’似乎很紧张,说到最后,语气越来越低,几乎连自己都听不到了。
但椅子背后的‘鹰叔’却似乎全部都听到了,“你是在怀疑我这个老东西?”
那背后苍老的声音传来。
这声音语气十分和蔼,但在‘老师’听来,却似乎是这世间最可怕的声音,连忙颤声解释道,“不是不是,明奇万万不敢。”
鹰叔没有说话,‘老师’的汗都下来了。
隔了半晌,鹰叔才缓缓说道,“事到如今,也没有别的选择,只有这一招险棋,但大多数情况下,险棋就是高棋。
赌一把也未尝不可。
照我说的做吧。”
‘老师’这才长长的舒了口气,道,“是,那明奇就先出去了。”
仍然是半天没有回应,仿佛‘老师’只是对着一张椅子在说话一般,‘老师’在原地立了半天,这才缓缓退了出去,轻轻的关上了门。
陈可出了门,走到外面才发现他刚刚待的地方,竟然是本市最豪华的夜总会银色,他手里拿着那几个纸袋子,站在子夜的街上,看着街上霓虹闪耀,夜色如水一样流动,怎么也不敢相信刚刚发生的事是真的。
为了确定这不是一场戏弄他的玩笑,他决定先去看看手里的这些东西是不是真的,他走到停车场,按了一下车钥匙,果然远处车灯闪烁,一辆崭新的宝石蓝玛莎拉蒂跑车就停在不远处,华丽拉风的外形,质感十足的车身,即使停在一堆宝马奔驰这些平日里他艳羡的豪车中间,依然有种出类拔萃鹤立鸡群的闪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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