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里的外袍放到横榻的另一侧,阮泱泱随后蹲下。
抓住他的手腕,硬邦邦的,即便他没运力,但是也足以窥见他有多结实,估摸着皮肤下面就是肌肉。
把他的手摆正,她开始解之前那纱布的打结处,打的是死结,也难怪他解了那么长时间解不开。
或许是因为纱布上有血,所以她呼吸之时都能闻得到一丝血味儿。
纤细的手指很灵活,把那死结解开了。
随后,她一点一点的将纱布往下扯,动作很轻,她担心会弄疼他。
一圈一圈的拆,她一直低垂着眼睛,很是认真。
额头光洁,眉心却微微蹙起,随着纱布剩下最后一层,到那上面更多的血,她眉心蹙的也愈发厉害。
最后一层纱布和伤口粘在了一起,这包扎的也够潦草的。
阮泱泱试探了一下,但没敢往下扯,这般一用劲儿,他这伤口非得崩开不可。
忽的抬头,她便进了邺无渊的眼睛里,还以为他在盯着自己伤处呢,谁承想他在盯着她。
纤长的眼睫闪了闪,“将军,你稍稍等一下,我叫丫鬟拿一些清酒过来。”
她抬头后,邺无渊的眼睛就向了别处,闻言,他微微颌首,同意了。
起身,阮泱泱快步走出去。
片刻后,她再次回来,内室里,邺无渊还保持着她离开时的造型。
手里拿着一瓶清酒,还有另外一卷纱布小剪刀。
快步的走到邺无渊面前,她再次蹲下,剪下一截纱布折叠起来,把清酒倒在其上,浸湿。
再次抓住邺无渊的手腕,用沾了清酒的纱布一点点的浸润,润湿那已经粘在伤口上的纱布。
她的动作很轻,或许是因为自己特别怕疼,手上就更轻了。
终于全部浸湿了,阮泱泱放下手里浸酒的纱布,之后一点点的把他手臂上的纱布揭下来。
他是真的结实,小臂坚硬,她一手托着,好像在托着什么花岗岩。
终于把那层纱布揭下来,他的伤口也露出来了,一条横向的伤口,一指长,可是很深。
中间的部位皮肉根本没愈合,血和血痂都在上头,的她都开始疼了。
除此之外,他手臂上还有一些别的疤痕,刀剑所伤,又没有经过细心的护理,疤痕着有些狰狞。
再次用浸酒的纱布擦拭伤口周围,把那些干涸的血都擦拭掉,条件反射的,她边擦拭边轻轻地吹气。
温热的气如同最温柔的风,吹在邺无渊的手臂上,那一瞬间,他的手便握成了拳。
接着轻轻地吹,那些伤口边缘干涸的血迹倒是都被擦拭下来了。
只不过,她忽然发现,他这手臂都绷起来了,比刚刚还要硬。
视线向下,便瞧见了他握紧的拳头,那手背上的血管凸起,乍一有些吓人。
抬头,再次进他的眼睛里,“将军,很疼么”
眼睫一动,邺无渊微微摇头,“不疼。”
不疼就好,只是不疼为啥要握拳想揍人么。
擦拭干净,她这才将那药瓶拿过来,里面是粉末,药味儿很浓。
撒到他的伤口上,一点点的撒均匀,那些药粉落在了绽开的伤口里,阮泱泱觉得肯定很疼很疼。
她最怕疼了,这种伤口若是落在自己身上,估计她眼泪得不停地流。
轻轻地吹,是要那伤口尽量干涸,否则再次缠上纱布,还是会沾上。
阮泱泱倒也不是很有处理伤口的经验,只是用最简单的想法来处理。
她在轻吹,那个人却是始终垂眸盯着她,手依旧是握紧的,略僵直。
吹得差不多,阮泱泱这才剪下一截干净的纱布来,折叠好,放置在他的伤口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预收文六零年代先婚后爱原来我是偏执大佬的白月光当玄学大佬穿成豪门假千金戳专栏求收藏下面是本文文案偏执糙汉vs软甜娇娘在村里穷的叮当响的肖卫国,突然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比村花还好看的...
专栏小恶龙手握反派剧本和反派大佬重生后我被宠上天求收藏嗷小锦鲤精苏鱼鱼穿书了。系统叔叔跟她说,她刚出生不久就被坏人偷走,是手握炮灰剧本的小可怜女配。系统最后总结道,她今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世界中心的奥林波斯山上,众神之王宙斯紧握雷霆之矛,笑看诸界。他的面前,众神如林。北方的白银之厅,至高王座上的奥丁手持天界之枪,俯视世间。他的眼中,无尽风雪。南方的尼罗河畔,掌舵太阳船的阿蒙,目光落在...
红药是个陶俑,某知名亡朝暴君昏君墓穴里的陪葬陶俑,像他这样的还有一万八千个。可惜同俑不同命,昔日一个墓坑的同僚们都住进了博物馆豪华恒温恒湿展示柜,他却被某个不开眼的盗墓贼偷梁换柱搞出了博物馆晋升队伍...
s晚上2点左右更新防盗我奶极品中的战斗机,重男轻女天天想着算计女主一家来补贴她大儿子大孙子。爹娘计算着怎么压榨全家,把堂姐卖了,给儿子送去念书,盖房子,娶媳妇。上头七个姐姐都是扶弟狂魔,叔叔婶婶还...
人们说冲锋陷阵才是勇敢,盾牌只是懦弱者的遮羞布人们说前人智慧超越后人,后来者最好虚心受教人们说种族的高贵或低贱,是天生而不可逾越人们说真理早已写在教条里,质疑者愚蠢又可笑人们错了。成见和偏见是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