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果面不改色的继续前行,跟没听见似的。
那人不乐意了,“诶,我说话你听没听见,你聋了是不是,问你话呢,你背上背的是什么东西?”
这下众人不乐意了,怎么还骂他们的幸运果呢。
“诶,你怎么骂人呢,我们又没得罪你,你嘴巴怎么那么臭,怎么,一大早的吃屎了?”
“不不不,我看他不是吃屎,是家里长辈没教养好。”
众人纷纷开口。
以往在村里的时候大家遇到这些有钱人那心里难免有些惧意,但现在嘛……大家都是逃难的,家都没了,谁又比谁高贵不成。
对方给气坏了,帘子刷的捞开,一个约摸三十来岁头上插金戴银的妇人露出了头,看着他们这行人,不屑又轻蔑的打量了个遍,嘲笑道:“我道是谁呢,原来是一群吃不饱饭的泥腿子,你们脚上那泥洗干净了吗,成日里跟土打交道的人浑身上下有什么东西能拿的出手吗,还敢骂我们,怕是忘了以往是谁给你们一口饭吃,不识相的东西,吃了奶就忘了娘是不是?”
一席话说的大多数人没了言语,以往确实在有钱人家里讨过生活。
对面见他们这边不出声了,就得意起来,果然是一群没见识的泥腿子。
周果眉头微蹙,打量了那妇人一眼,神神叨叨的指着她的眉头道:“这位夫人,我瞧您印堂黑,怕是不久就会有血光之灾,有可能死于非命,常言道祸从口出,我看您还是收敛一些为好,这几日还是不要说话比较好。”
妇人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眉头,眉头一竖,眼睛一瞪,就要怒气冲冲的骂人。
然后一眼就看见了背着大刀的周果,她见她这头剪的这么短,还真可能是和尚,对于她的话虽然不相信,但话一旦听进去了,就没那么容易倒出来了。
张了张口想骂吧,看人家是个神神叨叨的小和尚又怕真有什么事,最后只能憋屈的道:“说什么呢你,神神叨叨的,哪里来的野孩子,还冒冲小和尚,当心天雷劈了你。”
说着狠狠地放下了帘子。
然后众人就瞧见刚才还不慢不快的马车这会撒了欢似的往前跑,跟后面有瘟神似的。
大家就高兴的哈哈笑起来。
“我看着有钱人也不怎么样嘛,说那么两句还不是害怕的跑了,原来他们也有害怕的东西,我还以为他们什么都不怕呢。”
“要我说啊,还是果丫头那几句话说的好,跟瞎子算命似的,还挺像那么回事,我听起来都瘆得慌。”
众人点头。
有人好奇问一旁老神在在的周果,“诶,果丫头你说的那番话是真的吗,她真的有灾啊?”
周果无辜的眨了眨眼,看向问这话的人,也不知道他是怎么问出来的,“……叔,我那是胡说八道的,我哪有那本事,我又不是真和尚,吓唬她呢。”
男人点了头,还松了一口气,道:“这我就放心了,我就说嘛,你怎么还会算命先生那套啊,不过你这几句话说的是好,瞧把她吓的。”
她没说话,能吓着她那是最好。
没了讨人厌的在前面挡着,她走起路来心情都好了不少。
中午停下来休整了一个多时辰。
下半晌她带着队伍继续前行。
走了没多远,就碰到了上午那辆熟悉的马车。
车停在路边,没有人下车,不过,周果从破损的车壁看出来这车大概是出了车祸了,她确定上午的时候这个破损还没有,一看就是新撞的。
他们这么多人的动静太大,那家人撩了帘子,周果看过去,两人一眼就对上了,两下就是一怔。
她看见这妇人额头上缠了一圈白布,隐隐有血迹透出来,倒真是应了她的话了。
那妇人见了她先是跟见了鬼似的瞪大眼,接着想起来这事大半是她害的,要不是她那番话,自家也不会赶快车,也不会把车赶到沟里去,狠狠瞪了她一眼,恶狠狠的放下了帘子。
队伍里其他人这会自然也瞧见了,见这妇人额上还真出了血,一个个惊讶的指着她的头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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