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五姑娘醒来,她当场落了泪。
“寒露姐姐可算来了。
五姑娘鼻处流血了!”
那伺候着五姑娘的女使连起身站旁。
“可传郎中先生了?”
寒露问道。
“传了!”
女使答复。
“快去将面布浸湿,给姑娘捂额头上!”
寒露说。
“我这两条腿,也麻痹得厉害,实在难忍”
五姑娘与寒露说。
“快去院里挽条草来,撕小块,沾点水,给姑娘贴鼻根处!”
寒露吩咐着。
“是!”
那女使着急的跑了出去。
“姑娘可算醒了。
寒露是日日夜夜盼着姑娘能早些醒来”
寒露接过女使递过来的面布,小心翼翼的将面布叠好,放五姑娘额头处。
“姑娘何时醒的?我这才走开不到一会”
寒露双手紧握着五姑娘,一时忍不住便哭了起来。
“傻寒露”
五姑娘笑了笑,抽出一只手来,给寒露抹去泪水。
“草块来了草块来了,快让开!”
那女使手拿着撕好的草块,急促跑来。
“给我吧!”
寒露接过手,给五姑娘仔细的贴在鼻根处,止脚麻:“脚痹痹,上山挽草贴鼻。
鼻一好,山就倒!”
“这哪听来的?”
五姑娘问。
“五姑娘忘了?上次六姑娘坐得脚痹,大姑娘便是这样给六姑娘解麻痹的!”
寒露笑道。
五姑娘笑了笑:“确实,这才贴上,便比方才好受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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