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的眼神示意,鹿酒迟疑了。
他知道这个小姑娘体内有毒,刚才是故意打断不让她说出来的。
为什么不能让老夫人知道?
景夜刚才说找不到专家,还不让老夫人催,难道是打心底里根本没有要为这个方雅治病?
鹿酒正惊疑不定,老夫人就坐在地上抹起了眼泪。
“我苦命的雅雅,你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每个大夫都说你查不出任何症状。
可是一直吐血也不是个事,你要是走了我怎么办?我怎么对得起你死去的父亲......”
景夜神色凌厉,带有几分嘲讽嗤笑道:“她父亲是死有余辜,没有任何人对不起他,要是方雅死了,也是她命该绝,跟任何人都无关!”
“你......”
老夫人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
她抬手指着景夜,红着眼道:“为了鹿酒,你真是丧心病狂,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这些年你对付的人还不够多吗?雅雅只是一个无辜的小姑娘,你居然也这么说她!”
“她无辜?”
景夜勾起一抹嗜血的笑意,“她要是无辜,我的酒酒就不会死。”
鹿酒震惊。
她都听到了什么......
老夫人眼睛一红,明显有些理亏,站起来生气道:“我真是养了一个好孙子!”
她抹着眼泪,咬牙道:“要是雅雅的病不好,我死不瞑目,今天你无论如何也得替她找到医生治病!
如果雅雅挺不过去,我也就不活了!”
景夜依旧不为所动,好像亲情在他眼里根本不算什么,没有任何人可以撼动他心中所想。
局面开始僵持,鹿酒默默为方雅扎针,觉得这屋里的气氛实在是压抑。
直到救护车呼啸而来,微妙的沉默被打破,她才暗暗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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