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间传来的刺痛让慕令仪双腿软,脸色煞白。
景云州,是真的想要杀了她。
万幸,他手下其他探查的人回来了,证实了慕令仪的话,这周围确实没有人。
“这下你总该放了我吧?”
她梗着脖子,连颤抖都不敢。
景云州收回剑,指尖缓缓划过她脖颈上的浅浅血痕,轻轻碾磨,目露嘲弄。
“放你?郡主还真是单纯,就凭你今天看到的一切,你以为你还能有命回去。”
慕令仪环视一圈,心尖都颤了颤。
一个任人欺辱的质子哪里会有这么多兵马,被现就是死路一条。
今天不是她死,来日就有可能是景云州死。
他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慕令仪被逼的狠了,索性咬了咬牙,恶狠狠的瞪着他:“你难道不想要玉佩的下落了,有本事你就杀了我,让我带着这个消息永远消失!”
景云州动作一滞,再之后握住她的后脖颈,把人拉至身前:“你威胁我?”
慕令仪分毫不敢放松:“是你在威胁我。”
不是小命握在他的手里,她哪敢跟这个大反派较劲。
说着,她又补充一句:“我只是想要活命。”
景云州垂,慕令仪的眼睛在黑夜中亮的惊人,他锁眉凝望,久久无言。
慕令仪见她不说话,只能放缓了声音,竭力说服他:“这玉佩对我无用,我知道是你们晋国的东西,我可以把玉佩给你,只要你放我一条生路。”
景云州还是不说话,空气沉闷的让人胸口紧,在慕令仪几乎喘不过气前,他低低笑了一声,眼底是翻涌的癫狂与轻蔑。
“这玉佩的价值可远远不值得我放过凌虐过我的人。”
慕令仪呼吸一窒:“你什么意思?
”
景云州自顾自的抚过她手上淡了些的咬痕,唇角意味不明的弧度扩大。
“今日我问了你疼吗,你说不疼,昨天你用这只手打了我十几鞭,啧,我可是疼得紧。”
慕令仪身子微颤,险些站立不稳。
景云州的毒蛇吐信般缭绕在耳边,她深吸一口气,忽然去拔景云州的佩剑。
要么死,要么残,这个问题很简单,不是吗?
一瞬间,数把刀剑横在她身边。
景云州没有阻止,佩剑没有分毫阻力的被拔出,他眼底的癫狂渐渐翻涌:“都退下。”
汗水侵蚀了慕令仪的掌心,让她几乎拿不住剑柄,但她还是紧咬牙关:“是我对不起你,我今天就斩了这只手,你能原谅我吗?”
景云州扫过她大汗淋漓的脸,唇角含笑,说出的话却依旧冰冷:“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胆量了。”
慕令仪哆哆嗦嗦摊开右手,手指纤长白皙,皮肤细腻,指甲上还染着淡淡的蔻丹。
“啊!”
她尖声大喊一声给自己鼓着气,左手紧握剑柄,高高扬起,朝着细腕斩了下去。
不就是一只手,只有有命在,少一只手又有什么要紧。
刀锋映出凛然的寒芒,映在景云州面上,他唇角的笑陡然消失,在刀锋距她手腕不足一寸距离,出手打晕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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