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公主脸色僵硬了片刻,依旧是梗着脖子喊道。
“我回头看了一眼不行吗?倒是你,说自己没有做过,不也没有证据吗?”
“不,臣女可是有人证在的。”
慕令仪淡淡笑了起来,在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抬手把景云州拉到自己身边。
“方才景质子一直和臣女在一起,臣女有没有害人,只需一问便知。”
景云州看着她扯着自己衣袖的手,抬头又对上其他人探究的目光,敛起眉眼,淡淡开口。
“郡主所言非虚,微臣刚才确实看得分明,是公主殿下自己跳进去的,并未有人沾染她的衣角。”
百花宴,宴请的原本就是百官女眷。
景云州在这里原本就是一个异类,自然也不适合乱跑。
虽然他是他国质子,可是最近整个上京城内流言四起,都把他和慕令仪扯在了一起,是以二人独处,倒也没有人觉得有什么不对。
只是如今听到他这么斩钉截铁地言,周围的人再也忍不住,开始交头接耳地议论。
只不过她们议论的并非是景云州和慕令仪,而是堂堂长公主殿下,竟然自降身份,为了陷害一个郡主,做出这等蠢事。
她们虽然没有当面说出来,但是那嘲讽的目光就像是一根刺,深深地刺进了宁远公主的心里。
她所有的理智都在这一刻彻底崩溃,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疯狂大吼。
“这狗奴才的话,如何能够当作证据,整个上京城谁人不知,他就是你慕令仪的入幕之宾,你是他的主人,他自然是要帮着你的,用自己的狗来指认他人,慕令仪,你可当真是卑鄙至极!”
“放肆!”
太后一声厉喝,
立马就有人拉着宁远公主跪在了地上。
慕令仪偷偷瞟了一眼,太后此刻的脸色已经堪比水泥地了。
也是。
景云州就算是再不受宠,那也是晋国皇子。
纵使背地里他们对景云州百般不堪,可是表面上还是要维持最起码的尊重。
宁远这一番话,不仅仅是指责慕令仪是一个水性杨花的人,还把晋国的面子踩在了脚底。
慕令仪一个女子不足为意,但若是上升到两国之间,那问题可就大了。
太后是一个很有政治修养的人,怎么可能会想不到这一点?
宁远公主却始终觉得她是在偏袒慕令仪,即便是被人压着跪在地上,也依旧是满脸的不服气。
“母后,您这是做什么?我又没有说错!
慕令仪水性杨花,被她玩弄过的男子不计其数,像她这样的人,说出来的话如何能够当真?”
“啪!”
太后额头青筋直露,再也忍不住一巴掌甩了过去,随即偏过头去,不想再看这个逆子。
“来人,还不赶紧把长公主带下去!
严加看管!”
宁远公主被这一巴掌甩在偏过头去,却始终没有学乖,竟是在人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扑了过来,直接扯开慕令仪的袖子,露出光滑一片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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