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杨万河哭笑不得地回来“那日恰好是太医院最老的姜副掌院值班,他耳朵背,也没听清是给万岁爷的,还以为是皇后自己吃猴脑汤呢。”
这么巧,一个老太医,一个新厨子,全让皇后给碰上了
载湉和若桐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出了凝重。
半个时辰后,漱芳斋。
紫檀双人榻被摆在楼顶亭内,中间一张花梨海棠闹春方桌,桌上杯盘罗列。
载湉和若桐分坐两侧,一个拿小竹筛子滤着茶杯里滚起来的茶叶沫子,一个拿银签子慢慢拨弄着小茶炉里的炭火。
半晌,载湉道“太医院、御膳房都是宫里重中之重的所在,能把手伸到这两个地方,这个人在宫里必定经营良久。”
“而且他似乎并没有想害您,”
若桐皱眉道,“猴脑汤怎么也吃不死人,那人更像是知道您讨厌这个东西,所以故意帮着隐瞒,由着皇后得罪您。”
“皇后进宫才半年多,不太可能得罪什么大人物。”
载湉挑眉一笑,“所以说,这个人是跟太后有仇。
他不想下一任皇帝身上,仍旧流着叶赫那拉氏的血这倒是跟朕的想法不谋而合啊。”
“所以说,其实对方是友非敌”
载湉执壶倒茶,举杯道“英雄所见略同。”
若桐笑道“那咱们便骑驴账本走着瞧”
“妃真是妙语连珠,干杯。”
载湉大笑着饮尽杯中之茶,躺下来月亮。
今晚的月色极好,没有任何光污染的天空显得澄澈又辽阔,银霜沁玉一般的光辉洒在积雪的屋顶,给平日里漆金绘彩、艳丽辉煌的雕窗画屏蒙上一层别样清冷的面纱。
载湉不由谈性大发,絮絮叨叨地给她讲老醇亲王府后院那几株苍翠的松柏、银安殿前雕着荷花的走水缸和奶过他的一个乳母叫王嬷嬷的。
说当年醇亲王奕譞抱着他进宫请安,走到乾清门的偏门,忽然把他放了下来,说阿玛走不动了,湉儿自己走好不好。
他答应了,结果刚走了两步,就听见四面八方响起洪亮的钟声,停在乾清宫屋脊上的乌鸦受到惊吓,嘎嘎叫着飞上被晚霞染红的天空,宫人们跪地痛哭,告诉他同治皇帝驾崩了。
他不明白什么叫驾崩,就回过头去问醇亲王,结果却只到一条空荡荡的西一长街。
又说起慈禧的亲儿子、大了他十六岁的同治皇帝新觉罗载淳。
这位同治爷是个嘻嘻哈哈不太正经的人物,他没有亲儿子亲兄弟,对载湉这个小堂弟非常喜欢,每次过节见了都是百般戏弄揉捏,最喜欢揪他的小辫子,还轻佻地叫他小湉儿。
载湉当时是敢怒不敢言也不会言,毕竟才三岁,以至于他做了皇帝以后坚决要把寝宫搬到养心殿,打死不住同治住过的乾清宫。
好在同治的皇后阿鲁特氏是一位温柔聪慧的女子。
她总是及时雨一般赶到,温言细语地制止丈夫的鱼唇行为,救载湉于堂兄的魔爪之下。
从此阿鲁特皇后聪明、善良、美丽的身影,就深深映在他幼小的心灵里,为他长大后成为一名忠实颜狗兼外貌协会会长,打下了坚实的基础,若桐默默吐槽道。
只可惜,这位孝武哲皇后是一位情深命薄的可怜女子光绪登基才一个月,她便毅然绝食殉夫了。
载湉虽然贵为九五之尊,却再也没有机会报答她的维护之情。
若桐怀疑他有别于这个时代男人的细心体贴也是拜这份遗憾所赐,如此说来她也算是承惠于这位素未谋面的堂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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