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郎抛下曲亦直,真回家去了。
他进自己那新房之时,已经是午后。
昨晚他彻夜未归,傲雪真是羞愤得脸面都挂不住,甚至都没脸去面对丫头老妈子。
世上哪有这么不值钱的新娘子这才刚刚新婚几天、就被丈夫冷落到了这般地步 羞愤了一夜过后,她渐渐镇定了,心想也许这就是命她们连家的姑娘,有一个算一个,天生注定了命不好,姐姐是在婆家吃苦受气,妹妹婚后倒是活得轻省,轻省得任事不管,管不着家务事,也管不着丈夫。
命不好,也不能因此就不要了这条命,人活一场,丈夫已经是靠不住了,她不能不早立志气,自己将日子过起来。
所以稳定心神吃过午饭,她想着若是下午无事,自己就回娘家瞧瞧去。
她那个娘家,其实就只剩了一院房屋和两名老仆,其中的老奶妈子将她从小照顾到大,她早和这老人家说好了,将来自己给她养老送终。
而门守院的老头子自她出嫁之后,也暂时告了假,回乡下老家去了。
她盘算着这事,正预备着马上起身出发,金玉郎回来了。
他不声不响的一进门,倒是让她一惊,对待这个丈夫,她现在的感情不是简单的怕或恨,她一瞧见他,就像吃了什么脏东西似的,从内向外的不得劲,恨不得向着地上狠啐几口唾沫,真是见了邪祟也不过如此了。
心是惊的,脸则是冷的,她下了决心,如果金玉郎这回再敢对她动武,她定要一巴掌打还回去。
今朝不打还回去,他明日打老婆打上了瘾,那自己成什么了自己嫁人一场,为的是生儿养女相夫教子,完成自己一生一世的事业,不是为了做人家的出气筒。
坐在镜前又理了理自己的卷发,她腰背挺直,用无名指的指肚轻轻摁了摁嘴唇,然后居高临下的垂了眼帘,拇指一搓,搓去了指肚上的唇膏浮色。
察觉到金玉郎走到自己身边了,她起初是想佯装不知,然而不成他距离她是如此之近,他的大腿简直快要贴上她的椅子,她也已经听到了他轻浅的呼吸声。
对她来讲,他连呼吸都是可厌的。
忍无可忍的站起身,她昂着头转身要走,然而刚迈出一步,便被金玉郎一把抓住了腕子“你别走。”
她用力甩开了他的手,然后一转身,抬头正视了他“你找我又有什么话说”
金玉郎似乎是被她那一甩搞得怔住了,愣了一下,才答道“没话说就不能找你了难道我们就总这样冷战下去不成”
“我并不懂什么冷战热战,只知道人人有脸,树树有皮。
我当初对你也并非逼婚,你若不愿娶我,大可以明说,正好我也不愿意嫁。
可你当时又求婚又旅行的闹了那么一大场,等我和你上了火车了,你才又忽然变脸嫌弃起我来,这未免有失你做人的厚道”
“我那不是嫌弃你。”
“不是嫌弃是什么”
金玉郎低下了头“我是我是心里难受。”
傲雪冷笑了一声“你为何难受,是因为违心娶了我吗”
“当然不是。
我和你自小相识,你好不好,我还不知道吗虽然我们没有热烈的恋过,可我娶你,也绝不是违心之举。”
傲雪横了他一眼“也就是说,你这难受,是与我无关的了”
“是的”
“既然与我无关,你又对我撒什么气难道我连傲雪嫁到你金家来,是来做受气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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