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坐着一个三十多岁妩媚婀娜的女人,看到她醒来勾了勾鲜红的唇:“你还真是命大。”
辛灵张张嘴想要说话,声音却粗嘎的吓人:“你是”
“我是夜宴会所的老板,大家都叫我一声珍姐,厉牧琛不让医院再收容你,总不能看着你刚流产就露宿街头,所以先把你带回来了。”
“先不急谢。”
珍姐说着跟厉牧琛一样的话,“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她还能怎么办?
以厉牧琛手眼通天的本事,即便她出了夜宴会所,恐怕他还会把她送进更加炼狱似的地方,让她受尽折磨。
辛家被爸爸败光,她现在不但要养活弟弟,还要替重病昏的哥哥支付高昂的医疗费,她自己这一生已经毁了,决不能再让弟弟任人欺辱。
“我想留在这里。”
珍姐玩着自己的大红色蔻丹指甲:“你知道这里是做什么的么?”
“知道。”
珍姐惋惜的摇头:“可你脸上有疤,不会有客人点你。”
辛灵慌了,一把抓住珍姐的手哀求道,“珍姐,求求你收留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珍姐想了一会,最终点了头:“你这张脸干粗活可惜了,干我们这一行最重要的是把尊严踩在脚下,只要你愿意,我就能让你重生。”
珍姐找了最好的医生给她治脸上的伤,别的地方都已经愈合,只有右脸上一片伤痕无论如何都好不了,留下了丑陋的疤痕。
珍姐干脆找了纹身师,在她的右脸上纹上一支娇艳的玫瑰。
纹身师手法精湛,那朵玫瑰不但完美的遮住了疤痕,还勾出了几分骨子里的妩媚来。
辛灵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以后你就叫玫瑰吧。”
珍姐满意的打量着她的脸:“记住,你只陪酒,不出台,想吃吃不到,才最是勾人”
辛灵得到了安身之处,珍姐得到了摇钱树,宾主尽欢,合作愉快。
珍姐甚至亲自教她怎么跟男人虚与委蛇,教她怎么才能卖出更多的酒。
五个月来,辛灵将自已以往的尊严收敛的干干净净,靠着绝美的脸庞和细腻的心思游走于男人之间,出道的第一个月,她卖出的酒水比其他所有人加起来还多。
这天,辛灵推开高级包房的门。
脸上已经堆好的笑意瞬间凝固。
灯红酒绿下,一个熟悉的人被簇拥着坐在中间,时隔半年,再次看到厉牧琛,辛灵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开始倒流。
她慌不择路的退出了包房,疾步走着,想要尽快离开这里,却被身后一只手拉住了手腕,吓得她惊叫出声。
赵总被她的反应过度吓了一跳:“玫瑰,都来了,怎么又走了?”
辛灵抚了抚咚咚狂跳的胸口,艰难的扯开一个笑:“赵总,真是不好意思,我今天不太舒服,我让其他姐妹来吧。”
“那可不行,我跟厉总都说了,你玫瑰那是艳名远播,整个夜宴所有的女人加起来都不及你一个,你总不能让我食言吧?”
辛灵推脱着:“赵总,我是真的不舒服,我怕给你弄砸了,你还是叫其他姐妹”
剩下的话被噎在了嗓子眼里。
厉牧琛不知道什么时候出了包厢,一步一步的向她走来。
她慌乱的别过脸去,用纹了玫瑰的脸挡在前面,拨乱的自己的头发挡住脸颊。
可厉牧琛还是精准的捏住了她的下巴,用力掰了过来,嘴角挂着玩味的弧度:“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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