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越国水上行船,我弄一条小船,就在水上漂。”
林信早就想好了,“从原来的吴国都城开始走,一直漂到越国都城,然后再到枕水村那边,最后划船出海,去瀛洲岛。”
“好。”
林信顿了顿,又问“你有想去的地方吗我陪你去玩玩”
“没有。”
他确实不大重这些事情,倘若不是林信,他能一个人待着,千万年都不出西山。
林信撑着头“那你想跟我一起去玩儿吗”
“想。”
“那你有什么想做的事情么我”
这个倒是有。
顾渊低头含住他的唇。
他就想做这个,在林信的意料之中。
他拿林信没办法,林信也拿他没主意。
林信攀着他的脖子,问道“折子都批完了”
顾渊的喉结上下一动“嗯。”
“那”
林信刻意拖了长音,胡乱摸了他两把就跑,脚步和语气一样轻快,“皇后来侍寝吧。”
后来顾渊双手按着他的腰,问他还给自己取了什么外号。
林信不敢说。
顾渊又问他,是该皇后,还是该皇帝批折子。
林信苦着脸,眼角含泪“混账皇后,把持朝政还不够,还要把持朕。”
他可太喜欢玩闹了,都这时候了,还念念不忘。
六月暑天,林信弄了一条小篷船,从之前的吴国都城出发。
顺风顺水,顺着河流漂流。
篷船小的很,荷叶芦苇之间也过得去,行一天的船,傍晚时分便在近处的码头港口停留,天明再走。
吴国宫城荒芜许久,林信盘着腿坐在船尾,见宫墙上一片斑驳,仿佛是干涸的血迹,又仿佛是常年风吹雨打,才形成的痕迹。
小船晃晃悠悠地顺着水流缓缓飘走,漂到郊外,郁郁的桑树林里,隐约有人在唱歌。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许是吴国遗民,林信记着,从前在枕水村,那位老人家也唱过这首歌。
果然,人间之事,都是一场轮回。
他不觉得奇怪,只觉得惋惜。
林信站起身,在船头立了一根竹竿,贴上导引的符咒,风吹动符咒,发出簌簌的声响。
林信与顾渊不常用仙术,乘着小舟四处漂流,途径许多小村镇。
在风中听过月琴唱腔,躺在船尾过夏夜天星,也躲在船舱里,靠在一起,捱过突如其来的暴雨。
在水上、在岸上,常有人问他们是做什么的,林信便揽着顾渊的肩,坦坦荡荡地答道“新婚小郎君,一起出来玩儿的。”
引得旁人笑,笑过之后,又祝他二人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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