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欢欢耸耸肩,干脆利落的给缇尔抽了血,装满了四个密封袋。
缇尔红润的嘴唇,变得苍白了许多。
俊美的脸、凌乱的发,缇尔躺在冰凉的地板上,显得无助脆弱还有些可怜。
但显然,胡欢欢并没有怜香惜玉的细胞:“哼,便宜你啦,如果不是你长得像我的偶像,水和饼干才不会给你了“。
粘粘再次同情的瞅了瞅缇尔。
貔貅族是自我的、随性的、诡变的,简称不靠谱的,哎,也许貔貅族唯一靠谱的因子,都在它们伴生兽这了。
“欢欢,他会不会死了”
,粘粘戳戳缇尔的俊俏脸蛋,触感冰凉。
“死不了”
,胡欢欢嘟着嘴,不情不愿的将饼干捏碎,灌进玻璃瓶里摇了摇,掰开缇尔的嘴,灌了进去:“迷药弹的效力很强的,明天早上才会醒。
不过迷药弹遇水就解了,嗯,我们哪来的水给他当解药。”
粘粘直勾勾的看着胡欢欢手里的玻璃瓶,总觉得遗忘了什么。
它晃晃晕乎乎的脑袋,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强撑着睡意,将胡欢欢随意放着的四个装血的密封袋,妥妥贴贴收在了衣服的内衬口袋里,穿上了衣服。
粘粘拍拍胸口,确定了密封袋是贴着胸口放着,它松了口气,放松了心神,靠着墙摊开四肢,呼呼的睡着了。
胡欢欢也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此外,有一种不知名的燥热从腹部升起来,窜到了嗓子里,她感觉到口干舌燥。
可能是渴了。
胡欢欢瞧着玻璃瓶里还有些液体,脖子一样,倒进了嘴里。
桌子上静静燃烧的蜡烛,看着胡欢欢和粘粘犯傻。
拉姆嘱咐过胡欢欢,东西不能乱吃,水不能乱喝。
胡欢欢也好,粘粘也好,谁也没当回事,所以说,作死这两个字,就是胡欢欢眼下状况的最好写照。
缇尔痛苦的呻吟一声,他非常的热,不同夏天里炙热的阳光照在身上,也不同于桑拿房里大汗淋漓的热,那一种热,说不上来。
可是,他又非常困,眼睛睁不开,心脏的地方偏偏又砰砰的跳。
他伸手挣扎,如果溺水的人一样,拼命的抓住一切可以抓住的东西。
巧的是,胡欢欢正好在缇尔伸手就能够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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