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梳着齐刘海,扎着马尾辫的高中女孩儿,眉目清秀,平时不怎么跟周围的人说话,到了点就收拾好画笔离开。
她画的是一座桥,有点像保罗·希涅克的《船尾上的景色》。
祝留看了好久,后来她想的已经不是绘画本身,她想到了陈辰倚在门边微笑的样子,她想到了曾经窝在小画室里什么都不在乎的自己。
女孩儿见祝留一直看着自己的画,以为是她不满意,小声叫了她一句:“老师。”
祝留回过神来,对上女孩儿的目光,只一眼她就知道女孩儿心里在想什么。
祝留笑着说:“画得特别好,要坚持下去。”
女孩儿像是被祝留的笑容晃了眼,垂下头嗫嚅着说:“可是我妈妈总是骂我,她说不会有学校要画成这样的我。”
祝留蹲了下去,视线与女孩儿平齐,揉了揉她的头,“会过去的,那些今天限制你、否认你的人或事都会过去的。”
女孩儿的双眼里流淌着无助,“会吗?”
祝留不知想起了什么,眼神中有某种坚定得近乎冰冷的东西破土而出,她说:“会的,只要你不放弃。”
到了晚上,祝留也没有忘记这个女孩儿的画带给她的感觉,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跟赵正言提起,可能就是觉得他会懂,也可能是为了试探。
“今天白天有个女孩儿的画很特别,嗯,怎么说呢?”
祝留不知道该怎么跟赵正言表达,那个女孩儿的画不是为了艺考准备的学院派所认可的好,但是很动人,而且有种大家风范。
赵正言勾了勾唇角,“不适合考试,但是可以触动你。”
赵正言就是这样,很多东西甚至不用祝留说出口。
祝留侧过头看了他一眼,“对”
。
她继续说:“她的画不是大众所认可的,但不代表不是美的,相反,很美。”
她的眼睛睁得很开,似乎没有聚焦在某个点,但是闪着光芒,毫不躲闪的光芒。
赵正言一手抚摸着陶瓷茶杯的杯沿,另一手打字,他挑起眉,慢条斯理地说:“那她怎么生存呢?”
祝留从未见过赵正言喝咖啡,只要他在,屋子里永远是若有若无的茶香。
如果说他爱茶,好像也不是,三个多月从来都只有一个一丝装饰都没有的杯子,不讲究什么工序。
粗糙的茶客就像失声的歌者一样荒谬,他真的喜欢喝茶吗?祝留不懂也没问过,这种问题透着一丝傻气,她可不好意思问。
此刻,听着赵正言的话,祝留突然觉得整个人被从理想拉回了现实,她的一切心思在他面前都无所遁形。
祝留知道他明白她心里的想法,他只用这一句话就击得她溃不成军,是啊,生存这种东西比艺术重要啊。
她到底又在不甘什么呢?现在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不是吗?
赵正言看着祝留的表情,继续说:“理想和现实总要取个折中,她还小,她有一天会明白的。”
祝留不敢看赵正言的表情,多么厉害的人,一个眼神洞察了她所有的心思,又用若有若无的几句话点得祝留不得不忘了甚至还没有萌芽的念头。
赵正言看着祝留蔫头耷脑的样子,无声地笑了,这么稚嫩的姑娘居然敢来套他的话。
过了片刻,赵正言看敲打得差不多了,“你这今天气色真不错。”
他不疾不徐地开口。
祝留睁了睁眼睛,“我之前气色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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