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汐思君朝与暮,故将心人把夫看”
“我此生,并无他愿,惟愿嫁伯怀哥哥为妻,哪怕是妾。
便是云莲阻我意,姜徽毁我名,我也无畏!”
曹汐再次落泪:“可怕是,伯怀哥哥无心于我”
“如今,我不仅坏了名声,且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伯怀哥哥便是不厌我,我也,会厌了自个儿。”
曹汐拿起手帕往脸上盖去,一行泪水流至耳垂滴落在地。
女使跪在榻下小声哭泣,心怜曹汐。
姜国公府。
酉时。
姜国公府大门紧闭,府内哭声渐停。
因事突然,棺木都来不急备。
故而姜徽的尸身暂停放在屋内床榻上。
姜国公夫人卫梅唐昏迷近两时辰,如今一醒来便往姜徽屋里赶去。
一见姜徽,便又痛哭起来。
姜国公爷姜演垂头丧气坐在堂上备置姜徽后事。
才吩咐人下去置办棺木,便有下人来传,有个公子送一副棺木来,就在府门处。
姜演望着外头。
这就出去府门一看。
府门停放的,竟是一副上上等的金丝楠木的棺木!
又见身旁站着的,是一个身子纤瘦高挑,身着不凡的男子。
他双手背后,面向大街。
姜演插手作揖,问道:“不知公子是”
姜叙转过身来,笑了笑,作揖回礼:“父亲,别来无恙啊!”
姜演身子僵了僵:“你是,叙儿?”
自姜叙离京自立门户起,姜演便一直未见过姜叙。
那时姜叙还只是一个九岁小儿,身边只跟着一个奶妈子及十几个侍从女使。
他倒是每年都有派人送银子去,就是自个儿没法去见他。
没想一晃多年,如今长得这么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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