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番能安然来到掩月庵,多蒙我身旁这位徐道友相助。
眼下虽是疗伤当紧,却也还请道友帮忙给徐道友安排一处歇脚的禅房才好。”
“徐道友?”
寒月师太一怔,这才注意到站在虞冰云身后不远的徐行。
回过神来,忙对徐行一礼,歉然道:“贫尼寒月,见过徐道友,方才失礼之处,还望海涵。”
徐行自然不会计较这个,回礼道:“师太心切友人,关心则乱,实乃人之常情,又岂算失礼。”
寒月师太忙道:“多谢道友理解。”
说着,却忙招呼身后领路的沙弥尼,吩咐道:“静岸,你去收拾一处禅房出来,供徐道友歇息所用。”
沙弥尼应声退去。
寒月师太这才又看向徐行,歉声道:“道友还请稍待,一会儿等静岸回来,她会领你去禅房暂歇。”
徐行点头应下,没再多话。
这时,虞冰云却不知想起什么,忽然问道:“对了,寒月道友,怎不见鸾儿与灵鹏师侄,他二人莫不是又偷偷跑出去胡闹了?”
寒月师太解释道:“并非如此,他二人是随灵都派的钟先生前去找你等踪迹去了,钟先生回来得早些,因担心伱等遭难,这几日都带着鸾儿与灵鹏师侄,四处找寻诸位灵都、沅江同道的所在,如今尚未回转而已。”
“他们有钟先生看顾,道友却不必担心,如今还是先稳住了你身上伤势当紧。”
“原来如此。”
虞冰云面色才见缓和,随后转头看向徐行道:“徐道友,我身上伤势已是耽误不得,还得先随寒月道友稍做处置,一两日内,脱不开身,只怕还要劳你暂时在掩月庵中稍待一二了。”
徐行只想尽早与虞冰云同去沅江,拜了仙门。
最是希望虞冰云能早些恢复伤势,自然不想耽误了她疗伤,忙道:“我自在庵中静待,正好也恢复几分法力,仙子疗伤当紧,不必管我。”
得此回应。
虞冰云又与徐行说了两句,眼见静岸小尼回来领人,这才随寒月师太一道,觅地疗伤去了。
徐行虽不知寒月师太修为几何,是否又能消解虞冰云身上九幽真水,但不管情况如何,他也帮不得什么忙,自知多想无益,倒是没有太过挂心。
而且他经历此番种种变故,算来收获实多,难得到了安全环境,又有空闲,正也是梳理时候。
便也老实跟着静岸小尼,到了落脚禅房。
简单用了些静岸送来的斋菜后。
更自盘坐榻上,梳理起了此番经历所得。
他心知自家才从危局之中脱身不久,心绪一时也难平静,并不是调息吐纳时候,更也不好参悟法门相关。
念头一动,忽然想起金蛇袋来。
那宝袋乃是乌跋罗傍身储物法器,这头陀又是炼罡修士,虽只是旁门修行,袋内也不知存放着什么珍奇。
眼下虽是心绪不静,不好修行,炼化这件法宝,倒无妨碍。
于是抬手摸了摸胸口。
却将宝袋从怀中取出,托在了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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