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解放拍着刘宸的屁股喊道。
今天比昨天的任务重,昨晚上刘队长就说了,今天比昨天要早两个小时。
“才几点啊?也太早了吧。”
刘宸慢慢悠悠的起床,迷迷糊糊的,全身难受,浑身疼痛。
();() “娃蛋,快点起床,别赖床。”
起床,穿衣,洗漱,很快刘宸跟着大家往麦地去了。
“你小子别墨迹,快点。”
远远的看到刘队长用烟袋锅子指着自己。
“这才几点啊?天都没怎么亮呢,也太早了吧。”
看着刘宸慢慢吞吞,走路摇摇晃晃的样子,刘队长感觉把刘宸的户口安在本生产队好像是个错误,这小子白长个大个子,不中用。
这俗话说有钱难买五月旱,六月连阴吃饱饭。
麦子成熟啦,就得抓紧抢收,万一遇到连阴大风大雨天气,麦子就得减产,到嘴的粮食可不能让它飞了。
就像去年,大旱,可以说是颗粒无收啊,哪家不是饿的两眼冒金星,今年上天开恩,给大家口粮了,这到嘴的口粮可不能让它飞了。
全体社员都到保管员那里领到了自己用的农具,都干劲十足,疯也似的往地里奔去。
虽然大家吃不饱,穿不暖,但干劲十足,干的很扎劲。
“俺看你小子也是白长个大个子,等会你去骡车队,跟着你富贵叔赶骡车。”
一听到刘队长派给自己的活是赶骡车,刘宸立马来了精神,笑着连忙点头。
这个活好,轻松不累,工分也不少的,这可是人人都想抢着干的活呢。
只要不再用镰刀割麦子,派什么活都好。
刘塘生产队本就不大,百来口人,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除去队长会计出纳外,还有保管,负责生产队里的生产工具和粮食大权,还有小组长,饲养员,车马馆,机井手等人员。
这时候没有农业机械,春耕秋收全手工,运输工具主要靠牲口。
每个小队有二辆大骡车和几辆排子车,大骡车一般由三匹骡马拉车,排子车由单驴和牛架拉。
“富贵叔,刘队长让我和你一组,让你教我赶骡车,打场。”
其他社员把麦子放到了骡车上面,刘宸拉着骡儿往前去。
刘富贵是队里的老光棍,四十多岁,常年劳作,加上营养不良,干枯瘦弱,像五六十的一样。
以前闹饥荒的时候娶了个媳妇,可惜媳妇在生孩子的时候难产死了。
他听说刘宸救了二牛媳妇的命,说不准当时要是刘宸在,也能把自己的媳妇救活呢。
他不由自主对刘宸格外亲点。
一些妇女把麦子捆绑在了车上,刘宸拉着车子往打谷场方向走去。
看着刘宸细皮嫩肉的,想着这小子的机灵劲,也不是个笨人,应该也不难教。
刘富贵把大骡车支撑好,先牵出主辕骡子,绑围脖,再一根绳子拴在嘴巴上,这是防止牲口踢咬不听话的。
再把骡子倒退吆喝着赶进车辕,上好夹板套,放好马鞍和拖带,然后再去掉支撑,绑结实骡子的肚带,最后左右套好帮套。
();() 一系列的动作完毕以后,刘富贵又教刘宸一些和牲口交流的“官方语言”
,喝牲口上路往前喊“驾驾”
,停住喊“吁吁”
,向左“哒哒”
,向右喊“哦哦”
。
记住这些以后,刘宸接过刘富贵手里两米长的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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