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郎想自己若是个姑娘,那么现在和这个陆健儿,应该就算是处在热恋期了。
他在陆府的客房里已经住了好几天,享受着陆府的保护,以及陆府的家庭医生。
陆健儿少年时代曾经常驻过金公馆,一直很感激金公馆全体成员对他的善待,如今两人反了过来,陆健儿就觉着自己总算得到了个回报的机会,金玉郎在他家里连住带病,他还挺高兴。
金玉郎对他也真的是亲,仿佛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从来就没分开过。
就冲着金玉郎对他的这份亲热劲儿,他也不能不多护他几分,况且现在不护也不行金玉郎几乎可以算作是没有家的,这么一个不大精明的青年,无处安身,没有亲人,还生着病,这让他感觉自己是“责无旁贷”
,他要是不管金玉郎,金玉郎还不得死了
陆健儿确实是认为金玉郎不大精明,尽管这家伙“白璧微瑕”
,偶尔会冒出惊人的坏主意来,但总的来讲,他的坏主意彼此孤立、不成体系、没有格局,说明他那些坏主意和小孩子的恶作剧差不太多,他本人不是坏人。
此刻坐在房里,他见金玉郎裹着一条毛毯回了来,便忍不住要皱眉头“大冷天的,你干什么去了怎么还打扮成了这个怪样子”
金玉郎解开毛毯,又脱大衣,且忙且答“出门做媒去了。”
陆健儿当真把眉头皱了起来“你做媒”
金玉郎脱得剩了一层单衣,然后抬腿上床,展开棉被盖了上,只露出了一个脑袋“就是那个连傲雪,我本来打算把她卖掉的,后来改了主意,把她送给了一个独眼龙,正好独眼龙还挺喜欢她。”
陆健儿拉了一把椅子到床前,坐了下来“你真是越来越荒唐了。
我早就说过,对于你那个前太太,你和她一刀两断就得了,如果不解恨,那干脆送她上西天。
结果你可好,把她东送西送的,也不想想,她若是真下了窑子,你难道不要跟着一起丢脸吗”
“她不是没下嘛。”
“那你把她送人也不好,她毕竟曾是你的太太。”
“唉,我不在乎。”
“你不在乎我还在乎”
金玉郎笑了起来“有你什么事,不用你在乎。”
陆健儿瞪了他一眼,见床头矮柜上放着一份报纸,便拿过来翻了一会儿。
金玉郎见他没了话,便闭了眼睛,似睡非睡的发昏,又哼哼的说道“今天不用吃药了,我已经快好了,那药苦得让我想吐。”
陆健儿从报纸上移开目光“还是要吃,不吃药,怎么能好得快等身体好了,我请客,带你和五妹出去玩玩。”
金玉郎睁开了眼睛“那,你请客也是请你自己的亲妹妹,又不是特地的单请我,我不领你的情。”
“就是特地的单请你,五妹只算是陪客。”
“那就不要她做陪客了,咱们两个多自在,干嘛还要加一位大小姐”
陆健儿翘起二郎腿,慢条斯理的将报纸合拢折好,放回原位“玉郎,别对我装傻,你我两家,互相都是知根知底的,单以眼下的情形而论,我说句不客气的话,陆家的姑娘到你金家,得算是下嫁。
而凭着你我二人的感情,你若成了我的妹夫,我们就是一家的亲人,你的一辈子,以及你的一家子,我们陆家都可以负责到底。”
金玉郎面向他侧躺着,将半张面孔埋进了羽绒枕头里,心里又得意,又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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