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十五,这个年就算是过了。
再往后,便进了二月。
惊蛰一到,春风送暖,春回大地。
村里村外,房前屋后,片片新绿,处处花香。
有诗云:“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
。
又诗云:“迟日江山丽,春风花草香……”
从古至今,不管是文人骚客还是平头百姓,四时之中,总对春天有所偏。
因为春天是希望的季节。
惊蛰过后,村民们开始修理农具,修整田埂水沟,为即将到来的春耕做准备。
蒋家人一边整理农具,一边忙着给即将上京赶考的蒋文渊新准备行囊。
蒋禹清宝宝已经十一月个了。
会喊爹、娘,爷、奶,以及一些简单的叠字。
正努力练习走路。
她的小短腿有些不太受控制,加上穿得多,走起路来摇摇晃晃,跌跌撞撞的,像只笨企鹅。
笨企鹅脾气好。
跌倒了不哭也不闹,哪怕摔个四脚朝天,依旧翻个身,爬起来继续走,是个极让人省心的好宝宝。
用她奶奶的话就是:“这孩子是来报恩的。”
临行前两天,待屋里只有爹爹娘亲时,蒋禹清装模作样的伸手从衣服兜里掏出一堆的纸盒和瓶瓶罐罐。
这些是药品。
除了上次的清凉油,还有治感冒风寒发烧的、止泻的、甚至还有外伤用的云南白药和纱布一类的急救药品。
“药,爹爹,不、病。”
没发育好的好小身子,说个话都费劲。
其实,蒋文渊夫妻俩都知道中,女儿的衣兜什么也没有。
担着凭空出现的,床榻上堆成小山一样的“神药”
。
尽管不是第一次见识女儿的本事,夫妻俩还是觉得心惊不已。
蒋文渊面色复杂的摸了摸女儿柔软小发顶,担忧的问:“乖宝,变出这么多东西你难不难受。
如果难受就不要变了。
爹爹不希望你为了变东西伤害自已。
就算没有这些,爹爹一样可以照顾好自己。
乖宝不担心好不好?”
蒋禹清心中暖融融的,到这些“宝贝”
,她父母一第反应不是开心,而是担心她会不会因此而受到伤害。
她再一次觉得,有爹娘的孩子真是太幸福了。
这样的父母亲人,她愿意用命一辈子。
“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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