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挥袍子在小姑娘面前坐下,铂金发色的少年蹙着眉,“艾拉”
诶抱着一本赫敏帮忙挑的魔法教科神奇动物在哪里得津津有味的小姑娘抬头,蓝眼睛茫然了一下又很快恢复清明,“马尔福。”
“你可以叫我德拉科,”
少年的声音带着掩饰不了的倨傲,仿佛允许她叫他的名字是一种莫大的荣幸事实上,在德拉科来,确实如此。
“你的猫呢”
小姑娘软软地回答,“阿猫和爸爸出去了。”
哦,德拉科有些失望,毕竟他觉得父亲的奇怪表现就是来自那只突然冒出来的猫,天知道他都在到处贴了寻猫启事了,现在又没用了,而且所有人都知道,啊,马尔福竟然连一只猫也找不到。
这真是太丢脸了。
“他们都在说,说不定下水道里还有另外一只可怕的怪物,”
德拉科马尔福耸了耸肩,“这下好了,那些泥巴种们可以放心了,斯莱特林的继承人不会再驱使怪物来杀死他们。”
又听到了泥巴种这个词,小姑娘有些不赞同,她合上本,“为什么要这么说呢普通人出身的巫师也不一定比纯血家族差呀,而且魔法史上有伟大成就的纯血巫师和混血巫师的比例接近一比一。”
自小接受的纯血论让德拉科有些不高兴,“肮脏的泥巴种怎么能和纯血巫师相比。”
“但是巫师觉醒的天赋和血统并无关系,太过注重纯正的血统反而会使几个家族之间血统交错相近,近亲结合增加了某些常染色体隐性遗传疾病的发生风险,越是古老的纯血家族,就越有可能出现这个问题。”
小姑娘认真地他,“只不过是一些功能不同的基因而已,为什么要进行区分呢”
中间的那一句,德拉科没听太懂,但大意是知道的,铂金发色的少年感到被冒犯了,苍白的脸上泛起淡淡的红色,他反驳,“不可能,马尔福家的从来没有麻瓜血统。”
抿着嘴想了想,小姑娘拿过他手里的那张纸,唰唰唰地写下几个网址和论文名称,把那张纸折起来,她犹豫了下,“很抱歉,我无意冒犯,但有空的话你可以一这些论文。”
德拉科没有接那张纸,他咬着牙,“难道法师就完全平等吗”
想了想,小姑娘点头,“是的,法师的选择完全是靠个人天赋,凭自己的努力进步。”
比如她的空间门,一直花了好几个月才成功。
胸膛一鼓一鼓的,德拉科起来要气炸了,苍白的脸因为愤怒反而红润了起来,要不是因为现在只有他们在这里,说不定一个小时后就会传出德拉科打小朋友的消息了。
从小接受的教育让纯血论几乎刻在了他的骨子上,德拉科很生气,但着小姑娘湿漉漉的带着歉意、却坚持自己观点的蓝眼睛,气着气着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有点委屈。
哼他一甩袍子,从桌子上拿过那张纸条,语气恶狠狠的,“我会找到证据”
反驳你
桌子下的小手相互捏着指尖,小姑娘歪了歪头,“好。”
德拉科走了两步,又猛地转回来,“你是不是快离开了”
小姑娘怔怔点头。
抿了抿嘴,铂金发色的少年高傲地仰着下巴,“地址和联系方式给我。”
“为什么”
“我要告诉你你是错的”
“哦。”
德拉科气势汹汹地甩着袍子走了,艾拉在座位上呆呆地坐了一会儿,内线给贾维斯发消息。
爸爸,当双方都非常坚持自己的观点的时候,要怎样表达才不会激怒对方呢
几秒之后,贾维斯回复。
当自己坚信的观念被否定颠覆的时候,绝大多数人都会感到愤怒并为之辩驳,这是非常正常的,不用担心。
坚持沟通,有理有据条理清晰地阐述观点,不论对错不能轻率地评价对方及其观点,具体问题不上升个人,个人不上升至群体,无论是冷静辩论、或者激烈争吵,各种沟通方式始终为沟通服务。
都认识,但又不太懂。
在校长室垂眸思考状的贾维斯忽地轻轻弯起了唇,以后会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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