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御医才从摄政王府回来,向容嫣禀报,“这一个月里我们并没有见到摄政王,而是被风统帅扣了下来,怕是不想让下官们将摄政王受赡消息传了出去,如今风统帅既放了下官们回来,那想必是因为摄政王已无大碍了。”
“辛苦你们了,回去休息吧。”
容嫣打发走了几个御医,在温室殿里侍弄了一会儿花草,透过琉璃窗看到外面的空乌云密布,电闪雷鸣,怕是一场暴雨又要来临。
容嫣思索片刻,还是让人去备马车,没带沈瑾书几人,只迎雪一众宫人们陪着,她坐在马车里去了一趟摄政王府。
“太后娘娘回去吧。”
黑后倾盆大雨落下来,王总管撑了一把伞站在大门前,对马车内的容嫣行礼后,恭敬地回道:“摄政王需要休养,不见任何人,哪怕是太后娘娘来了,他也让奴才请太后娘娘回去。”
“你们摄政王是患了心病吗?”
容嫣透过车窗问,外伤是伤不了赫连祁的。
他连自己最在意的朝政都丢下不管了,除了是因为宋凝霜死了,悲痛欲绝大受打击难以缓过来,容嫣想不出还有其他原因。
王总管:“奴才不知,平日都是风统帅伴在摄政王左右。”
其实他家王爷在地下酒窖里喝酒,喝完十几坛子后就睡,睡了就做梦,梦醒了就哭……这种醉生梦死的状态反反复复持续半个月了,整个人差不多已经废了。
“哀家知道了,哀家回宫了,你告知摄政王哀家来过一趟了。”
容嫣没有坚持,完这句话便命人离开。
回去的途中容嫣在马车内闭目养神,因为情蛊的缘故,这么久不见赫连祁,她对赫连祁思之如狂,伴随着身体上的渴望,忍耐到此刻,已是春水泛滥了。
这段时间她用匕首刺好多次手腕了,为的是让自己在疼痛中冷静下来,但这手腕再刺下去怕是要废了。
容嫣实在是难以忍耐了,只能仰躺到马车壁上,屈起两条双腿,闭着眼伸了手过去。
她压着呻吟,且外面暴雨如注,因此什么声音都没传出去,也就是在最后一刻,高亢地喊了一声祁郎,整个人就猛然瘫软,身上香汗淋漓,许久都没能缓过来。
忽然,随着一声尖锐的猫叫,紧接着便是护卫们抽刀的声音,“保护太后娘娘!”
那只黑猫已经跳入了马车内,毛发上被鲜血浸染,一股血腥味在马车内蔓延。
容嫣刚坐起来,便对上它那双绿色的,冒着凶光的瞳孔,心里不由得一惊。
黑猫被视为不祥之物,何况还是这样一只好像在血水中泡过的黑猫。
容嫣一时没有动,蹙着眉跟黑猫对视着,并听着马车外的动静。
除了大雨声,并没有刀枪的厮杀。
容嫣在噼里啪啦的雨声中分辨出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随后迎雪的声音在外面响起,但却是颤抖的,仿佛遇到了多令人惊骇之事,“太后娘娘安心在里面坐着,前面发生零事,不过不是冲着我们来的,我们等会儿再走。”
迎雪很少这般失态,黑猫在马车内拦着容嫣,容嫣找了一把匕首防备着。
只是她弯身绕过黑猫出马车时,那黑猫并没有攻击它,而是抬起肉垫,低头很优雅慵懒地舔着肉垫上沾染的鲜血。
“出了什么事?”
容嫣站在马车边缘、棚顶下,问出这话时,顺着一众人惊骇的目光看过去,只见不远处满是积水的地上,密密麻麻爬满了虫子,像是蝎子蜈蚣类的。
那些毒虫在几个倒在雨水中的人七窍中穿梭,致使那些人死状凄惨,比受了大祁的各种重邢都要恐怖骇人。
空暴雨如注电闪雷鸣,地上毒虫爬来爬去,根本没有人下脚的空间,但就在这种氛围中,一个身穿苗疆服饰的少年正侧身吹着笛子。
那少年一身蓝黑色衣衫,外面套着一件红色的大襟短衣,袖口扎紧,长发一半竖起一半披散,露出的耳朵上戴着蓝宝石耳珰,周身都缀着银饰。
他边吹笛子边往后退,在行走中若无其事地踩着那些毒虫,银饰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响,与笛子的旋律一同奏出阴诡莫测又蛊惑的乐章,就那样在深夜的大雨中,以一种勾魂摄魄的方式,闲庭信步地来到容嫣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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