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走的安生点儿。
我们保证不给医院添麻烦,可以吗?”
何文说道。
吴医生想了下,说道:“那这样吧,等你爸回头走了,咱们出院手续上写成病人自动离院。
我也实在是没办法,不然我们后期的工作就会特别难,还请你们也体谅。”
“好的好的,太感谢了,谢谢吴主任!”
何朵感恩戴德地谢道。
“今晚我们都在,有什么事情随时喊我。”
吴瑛接着说道:“另外,我给你一个救护车号码。
等最后要走的时候,你们打这个电话,他们可以送。”
此时已是夜里十一点多,何胜军突然嚷嚷着想上大号。
自打初六晚上在急诊留观室那次记忆深刻的上厕所到现在,何胜军都没再上过。
中间有两次感觉想上,但便盆放在屁股底下后,何胜军躺着不习惯,都中途放弃了。
这回许是感觉太强烈,何胜军不耐烦地催促了多次。
何平和何文合力抱起来父亲的腰,许娇兰把便盆放在丈夫身子底下,何朵急赤忙慌从护士那里借来两瓶开塞露,由许娇兰小心地挤到丈夫屁眼里。
但是何胜军折腾了半天,依然拉不出来,末了烦躁地说了句:“拿开!”
“行,给你拿开,就拉到尿垫上吧!”
何平撤掉便盆,许娇兰则和何文一起在何胜军身子底下多垫了几张尿垫。
前天夜里何胜军身体疼痛时,小便失禁,刚好当时尿管的尾端堵了,尿液就从管道口溢了出来,床湿了一片。
护士骂骂咧咧了一阵,却不愿意给换床单,只说让何平自行去买尿垫。
姐弟妹几个不便在病人面前争执和抱怨,只能无声服从。
何胜军眉头拧在一起,紧闭双眼,嘴巴使劲努着,一下又一下地使着劲。
何朵和哥哥姐姐轻轻半撩着被子,只听到父亲不停地放屁,心想总该是能拉出来了。
“唉!”
几分钟后,何胜军叹了口气,说道:“算了,累死了。”
何平抽出来尿垫,只见上面黑漆漆一小片碎渣末,道:“多少总算拉出来了点儿。”
“这下好了,拉完了就轻松了。”
何朵软语安慰着父亲。
然而不一会儿,何胜军就开始腰腿酸软,紧接着便全身酸胀。
何朵推拿着父亲的腹部,何文负责肩颈,许娇兰和何平各负责推拿一条腿。
可没过多久,何胜军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全身的酸胀变成了撕心裂肺的疼痛,疼的他几乎要打滚,可虚弱的身体却让他动弹不得,只能大声反复地呻吟道:
“疼死了!
疼死了!
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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