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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祭拜褚英赴抚顺（第2页）

我在墓前长跪不起，好不容易在平息的痛苦又重新翻涌了起来。

胸口如窒息一般的生抑。

“二贝勒，郡主，汗王有令，恐怕二位要立刻回城面汗了。”

不一会儿那报信的卫兵已然回来了，我明白，时候已到，不能再拖了。

便对代善道“二贝勒，在你我相识一场，能否劳烦你扶我起来”

代善到底还是君子，踱步到我面前，将我拉了起来。

我顺势扑在他怀中，将先前写好的信偷偷塞进了他衣袖里。

我匆匆在他耳边道“此信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交给老八。

危急时刻，或能救你一命。”

代善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诧，却又没有多说什么。

暗暗地收下了那信。

“我亦是受人之托。”

我微笑着，着代善和孙带，至少你们还会记得褚英让我多少还有一丝地慰藉。

“二爷，咱们请吧。”

那卫兵又催促了一遍。

代善忧心忡忡地着我，以他的心思细腻，不同于皇太极的当局者迷，代善是旁观者清，这一对汗王亲卫的出现，加上城里摆宴，汗王明令种种事情此刻，他定然已猜到了几分。

代善将情绪恍惚的孙带扶上了马，临走之时，不忘侧目幽怨地对我说道“你这女人就不怕老八会变成下一个大哥吗”

我坦然一笑，“他是皇太极啊，我信他不会。”

代善和孙带走后，我被勒令换上了卫兵的衣服。

又在赫图阿拉西面的城郊等候了多时。

这期间，我想了很多很多。

这八年，发生一点一滴，以及出现在我生命中的每一个名字

午时过后，哈赤轻率的一大堆人马才在城郊与我们汇合。

他带的兵马虽不多，但也是来势汹汹。

他此番出动，是为了修明廷，解释在叶赫所发生的事情，以免遭到明廷的打压。

这两件事情，除了哈赤自己，怕是也不放心将此事交给任何人去办，无论是修明廷，还是将我送离都好。

他穿上一身甲胄，容光焕发，约莫在席上还吃了酒。

今日是褚英的头七，他当真是一点也不伤心吗

哈赤让我跟在他身侧，出发前去抚顺千户所，有一些路程，大约是要到别离，哈赤慈眉善目地跟我搭起话来。

“跟老八道过别了”

“嗯”

我点点头，不急不缓地骑着马。

他望着远处道“方才他在宴席上，便是心绪不宁。

有些事情，只能等他自己去悟了”

希望他此刻还在饮酒作乐，没有回那八爷府，发现人去楼空

“汗王，既然你也知道，我是再不可能回赫图阿拉了。

不如就与我说说，汗王心里，到底期许的是哪位贝勒爷接掌汗位呢”

原先我以为他是真的赏识褚英，但如今褚英被罪诛，城中的权利排位一下子乱了次序哈赤处处为皇太极着想，难不成他心里一直中的是皇太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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