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嘛?”
“你好像胖了!”
“你才胖!”
女郎靠在门框上,斜眼望着韩坡。
停了一会,她说:“我在念时装设计。”
“是吗?我赚到钱,一定来光顾。”
“我做女装的!”
女郎说。
“那我改穿女装!”
他咯地笑。
女郎没好气地说:“我走啦!”
女郎走了之后,韩坡蹲在地上看信。
信是舅舅寄来的,告诉他,夏绿萍死了。
韩坡站了起来,把那封信折起,塞在牛仔裤的后袋,回去继续洗碗。
“以前女朋友吧?”
叶飞问。
叶飞从北京来。
韩坡跟他认识六个月了,是很谈得来的朋有,或者也有一点同是天涯的情义吧。
叶飞跟他不同,叶飞就是喜欢法国,做梦都想着来巴黎。
韩坡喜欢四处跑。
三年前,他从香港来巴黎,然后去了西班牙、意大利、奥地利、荷兰,最后又回来巴黎,钱花光了,就打工赚钱,储够了钱,又再离开,是流浪,也是在浪掷日子。
他已经许久没回去香港了。
“我昨天也收到我哥哥的信,他在国内是有点名气的。
他上个月刚刚横渡长江,是游泳过去呢!
不简单啊!
电视台都去采访他。
他去年已经横渡了黄河,正准备迟些横渡长江。
我看他什么时候再横渡英伦海峡来看我,就连买机票的钱都省回了。”
叶飞说。
“你知道猪为什么只有两只脚趾吗?”
韩坡把盘子里一只吃剩的猪脚捡起来,丢在一旁。
“管他的!”
“只有两只脚趾,就是一只连着一支,一双一对啊!”
“你胡扯什么?”
“那就是连理趾啊!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趾。”
韩坡呵呵的笑了起来。
“有什么好笑?”
韩坡低着头,自顾自苍凉地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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