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因枝答不上来。
“你都说了是演的,那就没必要让她知道,况且要是她知道了,下班了还会留你?”
叶因枝把头偏向车窗外,故意唱反调似的说:“那是我自愿留下来的。”
许闻钦同她开玩笑:“既然叶记者这么喜欢工作,考虑来聆止上班么?”
叶因枝压了压唇角,故作严肃:“你这是在挖你小姨墙脚?”
许闻钦答:“可以这么理解。”
车子从地下停车场开出,冬日早已亮起路灯,视野一下明亮起来。
叶因枝把视线从车窗外移回:“可是聆止又没我能干的。”
许闻钦说:“当然有。”
叶因枝自然接上:“什么?”
许闻钦勾了下唇,没再说话。
叶因枝已经不再如刚和许闻钦见面那般拘束,有了一个只两人才知道的秘密,似乎连同关系也变得亲密了。
哪怕这亲密也只是停留在口头交流上,叶因枝不用再为一句话思前想后,但对于她已经是一个值得褒奖的进步。
此时此刻,叶因枝没什么想法地问:“许闻钦,你们家里人是不是都很有商业头脑啊?那你妈妈是做什么的?”
许闻钦的笑似乎淡了,他声沉了沉:“不做什么。”
叶因枝飞快地从后视镜瞥了一眼他的脸。
糟糕……那种唯恐说错什么的担心又浮上心头。
更糟糕的是,她似乎已经说错什么了?
-
工作日的晚上六七点钟,城市总是拥堵不堪。
路上耽搁了一会儿,两人到医院时正好赶上规定的探视时间。
等测好体温消过毒,叶因枝和许闻钦商量:“我先进去,等到时候我出来喊你,你再进去,可以吗?”
“好。”
这是许闻钦下车之后和她说的第一句话。
叶因枝手搭上门把,深吸口气,正要推门。
许闻钦忽地喊她:“叶因枝,笑一笑。”
叶因枝侧眸看过去。
她已经戴上了医用口罩,只余一双眼,他怎么知道自己有没有笑的?
许闻钦神情寡淡,漠然的眼中却有温情。
他的口罩还在手边,正专注地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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