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玉又受罚了吧?”
老太太淡淡地吐出了这几个字,似是早就料想到了。
“是,罚了手板子去跪祠堂了,还有身边的女使也被罚去做苦力了。”
老太太艰难转了个身,睁开了惺忪的睡眼,“此事闹得这般严重,倒又不像是伶玉会做出的事。
那帕子现下在何处?”
“回老太太,那帕子大夫人瞧着害臊便先一步处置了。”
“害,你去盯着那个叫樱珠的,恐怕她心眼太多带坏了琰儿。”
孟老太太皱着眉微微叹了口气。
正如伶玉所想,除了母亲和嫂嫂箬溪,整个孟府只有老太太会在意真相,会相信伶玉。
“你时刻注意着三姑娘,馨儿走了,她身边没个贴心的人使唤不行,你到时把彩鹮送过去吧,她办事周到又老实,让她去接替馨儿。”
“是,奴婢知道了。
只是您又这样默默想着三姑娘,二房的也不知道呀,说不定还要怪您不管事儿呢!”
张妈妈有些不理解老太太的做法,边说边替老太太掖好了被子。
“如今我成日礼佛,管事的钥匙已经交到大夫人手里了,我再插手成了对她的不信任。
再说,梦婕娘家在京城声名远扬,到时若闹得不开心了这么大的家庭反倒难以和睦。
不过我今日也是没想到梦婕做事这般偏激,这般偏袒相信琰玉,改日该好好说说她。”
孟老太太轻叹了口气,为了家庭的和睦,自己竟也算是牺牲了伶玉。
“那老太太今日是觉得伶玉姑娘收那端砚做错了吗?”
“伶玉断不会如此不知礼,直接收了人家那样贵重的礼,只是她自己既承认了,便也是有什么事不愿说。
她宁愿受罚也不愿说出瞒着的事儿,是她自己的选择。”
孟老太太不愧是大家贵女,连这都猜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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