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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尽管岳小含受不了这一家子人,但她太讲个人操守与义气,不是四处打小报告的人。
反正只要表姊不来惹她,她这自在逍遥的井水是懒得去犯表姊那“荡来荡去”
的河水。
岳小含还没踏进屋内,就悉悉卒卒的交谈声,直到跨入门,瞥见奶奶和舅公正热烈地坐在太师椅上交谈。
“大姊!
这不好吧!
小含还那么小,无法体会你的用心良苦。
我看不如牺牲我们家兰芯,她也够懂事了,平常也最景仰你这个姑婆,现在我们岳家出这种事,她说什么都该义无反顾地帮忙。
我看还是让兰芯代替小含去受苦吧!”
年上七旬的岳昭扬状似诚恳地劝说着,希望能改变堂姊的主意。
岳昭仪听着堂弟把屠家形容成人间地狱,觉得他未免紧张过度了,不过看在他这么疼小含的份上,自然欣慰万分地笑了出来,忙安抚他。
“哎,昭扬,谢谢你的好意。
你和兰芯的雪中送炭,我会铭记在心。
但是姓屠的已清楚的指名道姓,且态度又坚持得很,除非照他的话行事,否则借贷一事连带作罢。
现在对方已把咱们家的债务摆平了,照理就该在新年时说定,而受了人家恩惠的我们却推诿了三年之久,这已经很不应该了。”
“但……”
我们兰芯的条件比小含好太多了,尤其对方是家财万贯的屠家!
岳昭扬在心底沮丧的嘟哝着。
俗语说:人不自私,天诛地减。
这么好的天赐良缘不留给自家人坐享其成,哪有客气让别人牵成的道理?于是岳昭扬还是不甘放弃,又想说服堂姊,无奈正欲开口之际,眼角余光扫到刚进门的小含,教他倏地吞下了所有的话,旋即换上讨好的态度。
“啊!
小含回来了!
试考得怎么样?一定都一百分吧。”
岳小含把书包往椅背上一挂,爱理不理地瞄了舅公一眼,懒懒地答道:“还不是跟以前一样,国英数三科加起来,勉强凑上百分就该偷笑了。”
“喔!
这可不好了,高三挺重要的。
不过没关系,可以叫你兰芯表姊教你,保证你名列前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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