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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迎脱了鞋,钻被子里,含糊地说:“那你把门关上。”
他可真像一个魔盒,打开了,里面是一个接着一个的荒唐。
可谁又规定了人生必须严正,荒唐便是有罪?
她信自己的感受。
泽卞入了秋,晚上温度低。
有时她没把阳台门关严,半夜都要冻醒。
现在有人可以拥抱,为什么不要?
这次没有酒精的助兴,更没有醉后的狂热。
他们很清醒,也拘谨,在一点一点彼此试探。
孟璟书在回想那个夜晚,回忆哪里是她热情的开关。
说到底,他本能地想追求双方快感的加成。
两个人的游戏,怎么能只有一方投入?
姜迎手被压在两侧,耳边是他沉沉的呼吸,眼前是他忽远忽近的胸膛。
这种压制的姿势,极易带来侵略感,尤其当对方足够耐心,铜墙铁壁也可塌。
她正感到自己节节败退。
可她不想输。
咬牙压抑着,仰脸去亲他,亲他滑动的喉结,亲他凌厉的下颌线,亲他微微粗糙的纹身,发泄一般吮咬。
他们在用身体取悦对方,却不想让对方知道自己已被取悦。
孟璟书觉得喉咙极干极渴,他捏着姜迎下半脸,拇指按她唇角,不让她再作乱。
她眼睛跟蒙了层水似的,温热的气息全呼他手上,湿润之中还有一股淡淡的奶味儿。
他从喉间逸出沙哑的低吟。
下一刻,他们激烈地接吻,姜迎难以承受,抱紧他。
孟璟书忽的将她抱离床面,他们坐起来。
蚕丝被堆在一边,失去了用途。
姜迎浑身绷紧,颤抖着,额头紧紧压在他肩上。
“喜欢这样?”
他问。
姜迎不出声,只是抓他的手指更用力了。
“别忍,”
孟璟书又去吻她,“出声,叫着好听。”
……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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