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怎没查觉?
等宋翊走后,江瓶儿拉如意到一侧探问道:“你觉得宋翊怎么样?”
如意从来都没把自己和宋翊的关系往那边想,她道:“挺好的哥哥,小时候就想要个这样的哥哥,可以陪我玩。
有个哥哥我们在上清县也不会受人欺负。”
江瓶儿在心里叹了口气道:“那以后别再给他擦药,于情于理都不和,就是亲哥也不能这样。”
如意听这话,就有些不高兴,她是真把宋翊当亲哥,她娘说的这些话好像他们不亲似的。
心里不痛快,觉得她娘是在挑拨她和宋翊的关系,事实不是这样,但她就偏偏不自主地往那边想。
如意道:“做你衣服去,少管我。”
江瓶儿揪起她的耳朵道:“我还管不了你了是吧。”
如意疼得龇牙,连连求饶,江瓶儿才放过她。
**********…………
厨房里的水满着,没水挑,宋翊不知道该干些什么。
想到江瓶儿刚刚看他的眼神,他总觉江瓶儿知道了些什么。
这晚饭时该怎么面对?宋翊又伤心又心烦,觉得世界灰暗,打算去外面找点酒喝,一醉解千愁。
他出门,来到平时同僚一起喝酒的小酒馆,找了个角落坐下,点了一壶酒,一盘花生米和一碟下酒菜。
一个人喝起闷酒,喝了两三杯,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唯有饮者留其名……”
这声音好像是王思瑜那小子?宋翊回头看,果然是他。
他怎么会一个人来这么破的小酒馆?下酒菜都没有,就点了一壶酒,怎么比他还要穷?
见他神情忧郁,有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悲悯感。
宋翊端了盘小菜到他桌上。
王思瑜猛地拍桌而起:“大丈夫不吃嗟来之食。”
宋翊问道:“不要啊?”
王思瑜摇摇头,定晴一看,宋翊啊!
他的不吃白不吃,把他腿都打断了,吃他一盘花生米便宜他。
王思瑜夹了颗花生米喂到嘴里,有了下酒菜,这小店的酒也不是那么难喝,又喝了两杯问坐在对面的宋翊:“你怎么在这?”
宋翊反问:“你怎么在这?”
王思瑜道:“还不是因为你,上次你把我腿打断,我爹就不让我出门,不出门也没什么,天天有酒喝一样。
可是就在前段时间,他让我去考科举。
说什么你都要去打仗,建功立业,我也不能落后。
他和你爹比了一辈子,现在还拿我和你比,好像不比他就不能过日子。
我不干,他就把我关在家里,不给我酒喝,我这不偷偷跑出来的。”
宋翊心想:看来天下的爹都差不多,都喜欢逼着他们干自己不喜欢的事。
他想去打仗,他爹不让,王思瑜不想进官场,他爹非让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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